从珠帘的缝隙中,看见连如期穿着常服进来。
“怎么不多睡会儿?”安红韶放下手中过的册子,掀起珠帘过来。
连如期随即摆手,让下头的离开。
视线在安红韶的桌案前撇了一眼,随即很快收回视线,“醒了。”
可还是打了个哈切,“我怕白日睡多了,晚上睡不着。”
眼睛里的红血丝明显,连如期却浑然不觉,“你准备给婧函的东西呢?”
“太麻烦了,等我得空过去。”安红韶示意连如期坐下,“我让冬青去府医那取了药膏,你将靴子脱下来,赶紧将药上了。”
“寻了根绣针挑破便好了。”连如期满不在乎的说了句,一个大男人,还在在乎这些小事?“再说了,去婧函那边你都不嫌麻烦,我上嘴唇碰下嘴唇的事,怕的什么?”
正好,他要去大房那边,找连如信有事要说。
经不住连如期催促,安红韶只能去正屋将手鞠取出来。
离开的时候,连如期脚下的步子走的很快,若非安红韶亲眼瞧见了他脚上的水泡,完全看不出异样来。
吕佑这边,因为铺子是连家送出去的聘礼,查起来也方便。
连如期一出内院,吕佑便跟了上去,“主子,小人都查出清楚了。”
这一次,吕佑都拿到了他们入铺子登记的册子,莫要说他们有没有读书人,就是家里人会不会读书都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