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人,连如期都能听见藏在里头的张页,更何况是这么安静的清晨?
“谁知道呢?我同你又不熟。”安红韶见不得连如期这般得意,故意这般说,不过却也是心里这般想的,毕竟这是头一次卡看连如期练剑。
连如期本来挂着笑容的脸,在这一瞬间沉了下来,低头看着面上挂着得意的安红韶,大手穿着安红韶的腋下,不轻不重的点了点,“那咱们就好生的熟悉熟悉。”
安红韶惊的差点跳起来,“再让旁人看见。”
连如期冷哼了一声,“旁人都知道咱俩熟悉的很,非礼勿视。”
谁闲的没事,盯着人家年轻的两口子。
虽说连如期说话霸道些,可将安红韶送回屋子后,却也没胡闹。
安红韶低头看着一眼,自己衣裳上沾了连如期的汗,拿了帕子扔给连如期,“赶紧擦擦?”
连如期好不容易松开的眉头,此刻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御前当差,少不得被人说是靠体力吃饭,跟那些文人秀士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比如说父亲兄长,他们大冬天就不会汗流如注。
再比如,给安红韶写诗的野男人,应该也是一位白面书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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