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师尊什么了?”
其实不凡说的话绿萝根本没听清,但此时她莫名的有兴趣逗弄他一番,她目光透着戏谑,“你说,你们师尊是你心中的神”
气氛微妙。
不凡撇开眼,心底已经翻江倒海,我怎么会说这个,太丢人了!
见他一脸傻眼的模样,绿萝觉得好笑,“你说,你们师尊天下第一好”
......不凡瞪大了眼,怎么可能!
绿萝继续添油加醋,“你还说,你们师尊做饭美味,制衣耐穿,术法高强...”
“行了行了”不凡赶紧打断,他算是知道了,这些话有没有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暂不确定,但是绿萝一定是师尊的死忠粉,夸的没边了都!
下一刻,早起出去探查消息的顾子柏现身回来,顾子柏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告诉两人并没有什么发现。
那怎么办?只能守株待兔了。
不过,这兔子也太难等了吧,三人在像木头一样端坐在屋顶,他们一动不动,任由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直到下方的屋内有了动静,不凡将耳朵贴进瓦片,小心翼翼道,“嘘,有人说话”
似是一男一女在对话,等不及地绿萝轻轻地掀开了瓦片。
天色昏暗,屋顶只露出一条缝,屋内的人倒没有察觉。
屋顶上的人在掀开的瞬间就闻到了一股香气,香气太过浓郁,绿萝不经意间拧紧了眉头。
透过缝隙,三人看见床上正躺着一男一女,他们举止亲昵,男子□□着上身,下身用寝衣盖了一半,女子倒是看不清楚。
没想到屋内是这样的场景,气氛逐渐尴尬,不凡脸色潮红,用手挡住了缝隙,“非礼勿视”
顾子柏早就闭上了眼,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
只有绿萝后知后觉,她面无表情,心内不解,正透着不凡的指缝往下看。
不凡将手捂得更加严实,压低声音道,“别看,说了,别看”
少顷,终于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只听屋内一女子嗲声嗲气道,“公子一定要去吗?为了那红袖箭,连命都不要了?”
听到动静的三人立即围在一起,他们附身向下,只见一身穿红色胫衣的男子从床上起身,他穿着外衣,说话前发出狂妄的笑,“我才不怕那些个凶兽、尸怪的,都是幻觉而已”
女子依旧躺在床上,露出了半个脑袋,“幻觉?都说这心魔井勾人心魔,若是能看到凶兽尸怪,定是你心中惧怕”
男子整理着衣袖,“呸,我就不信我拿不下”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心魔井?听起来像是个寻宝的地儿。
三人心有灵犀的跟上了红胫衣男子,见他停在了食摊前,看来是在寻宝前先填饱肚子。
“咕咕咕…”不凡的肚子咕噜作响,他不好意思道,“忙了这么久,确实饿了”
大街上谁也不认识谁,倒是不用偷偷摸摸,三人正大光明的坐在了红胫衣男子侧后方。
不凡用不多的银两买了一些米团和包子,他们边吃饭边盯人。
街上越来越热闹,食客也越来越多。
突然,一疯疯癫癫的老媪出现在街市,她忽而大笑、忽而大哭,又扭起了粗壮的腰肢,好像在跳着什么舞,这怪异的行为引起了不少人侧目。
不凡和顾子柏都放下了筷子,他们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老媪,绿萝用手在他们眼前晃了晃,“怎么了?”
不凡有些黯然神伤,“是那日我们遇到的老媪,原想让我们救她孙女”
顾子柏语气悲凉,“制造自命的疯子嗜血如命,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孙女”
世间的善和恶是一种选择,悲与喜往往与这选择息息相关。
绿萝抬了抬眸子,“她如此,就是知道真相了,不管是真疯还是装疯,总还能喘气”
不凡心事重重,毕竟这个地方世态炎凉、人心不古,让人忧思深远。
......
“结账”红胫衣男子起身付了银两走了,他们立即跟了过去。
这条路越走越觉得熟悉,须臾,几人又回到了“姁东丙”,合着就只是出去吃了个早茶!
姁东丙身形相似的人有很多,红胫衣男子进门后,三人就再也寻不到他的身影。
不凡有些气馁,踢着门槛发泄了一通,“这色胚不会又去找女人了吧”
不对,绿萝上下扫视着“姁东丙”,这里极尽奢华,似乎是在掩饰着什么,她坚定道,“心魔井就在这儿”
这儿?不凡打量着门前的雕饰,“就是一个装饰豪华的戏园子,哪来的井?”
初来时,乞丐曾说“封神”和“鬼煞”就是出自这里,真相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绿萝思索了片刻,“布阵,破冰”
顾子柏反应迅速,当即结印。
管不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