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欧阳琪来了兴致。
黄叶笑笑,“本宫生在陈国,嫁在燕国,两相比较之下,女燕国女子的处境实在担忧!
陈国女子虽然受到诸多礼教束缚,不得自由,但也因为如此,她们懂得东西要比燕国女子多一些。”
欧阳琪脸上闪过一丝不屑,“如果王后娘娘想说让燕国女子学陈国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是免了,臣妇觉得她们这样挺好的!”
黄叶哑然失笑,“本宫当然知道她们这样自由自在很好,可她们没有受过教育,不懂什么道理,这点你也认为很好吗?”
随后黄叶给欧阳琪普及了教育的重要性,以及女子受教育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其中还涉及到孩子的教养问题。
她说得口干舌燥,欧阳琪听得一阵懵逼。
到了午膳时间黄叶才停下来,对一脸茫然的欧阳琪道:“你回去后好好想想本宫说的这些话,要是想通了想为点乡郡的女子孩童做些事情可以写信回来问本宫。”
于是欧阳琪蒙蒙地回到惠王府。
惠王一脸担忧,“怎么去了这么久?是不是母妃又为难你?”
欧阳琪有些心不在焉地摇摇头,“跟母妃没关系,她还奈何不了我!我现在脑子晕乎乎的,要去睡一会儿,晚些时候再去欧阳府。”
惠王只能先把一肚子疑问憋回去,晌午过后二人去了欧阳家,压根就没见到欧阳家主,只有欧阳夫人出来见了他们一面,态度比较冷淡。
欧阳琪本就对欧阳家有疙瘩,被欧阳夫人的态度刺激了一下,当场甩脸,“既然父亲母亲不欢迎我们,我们也不留在这里碍你们的眼。”
欧阳夫人皱眉,“说的叫什么话?十几年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你就这么对自己母亲的?”
“呵!质问我怎么对你的,也不看看你们是怎么对我们的?是我们家王爷没本事,不能给你们涨脸,以后我们肯定乖乖的,不会再来碍你们的眼!”欧阳琪几乎是拽着惠王走的。
欧阳夫人被气的心肝儿疼,“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没有出息也就罢了,一点规矩都没有!她要是有珊儿一半的成算这个王后的位置也不会落到旁人头上,早知道当年就不应该让珊儿嫁给安王,是我误了她呀!”
欧阳夫人痛心疾首,因为如此,越发气恼小女儿和小女婿不争气。
惠王和惠王妃出门一天,攒了一肚子火气回来。
天色暗下来,惠王再次出门去幽王府。
鹿康领着他去了书房,将一个不大的箱子交给他,“王上知道王爷手头紧张,去点乡郡刚开始需要打点各方关系,这五十万两银票您先收着。”
“五十万两?”惠王惊恐瞪大眼睛,猛吞了吞口水,“不是说国库没钱吗?王上哪来这么多银子?”
鹿康神秘一笑,“国库是没钱,但不代表王上没钱。”
“那王上为何不把钱放进国库?”惠王没多想就问出心里的困惑。
鹿康冷笑道:“王爷,您好单纯!国库是被先王败光的,凭什么要王上一人承担,谁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凭什么给他填窟窿!”
“啊?可可是父王已经驾崩了,他掏空的国库也填不进去了呀!”惠王懵逼了,总觉得鹿康的话怪怪的,不过不得不说听起来十分痛快。
鹿康摇摇头,“这就不是属下应该操心的,国库肯定要填充,怎么填充就另当别论了,这些银票您拿好了!到了点乡郡后这些就是您的启动资金了!小的等您的好消息!”
惠王心潮澎湃,抱着箱子趁着夜色急匆匆回了惠王府。
转眼到了裕王大婚的日子,姬冥带着黄叶光明正大地出宫喝喜酒。
黄叶发现今日来裕王府的未婚女子特别多,戏谑地看了姬冥一眼。
姬冥面色发黑,一把抓住黄叶的手,去哪儿都带着,令一众想进宫的女子嫉妒得差点咬碎银牙,世家夫人则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暗自嘀咕王后没有规矩。
黄叶听到那些风声不以为意,倒是裴氏几次皱眉,裕王大婚后特地进宫见了太后一面,直白地说道:“太后娘娘,大家都王上宠爱王后娘娘,可王后在大庭广众之下和王上牵手,如此放浪,不成体统,没有半点王后的威仪,您不能不管啊!”
太后淡淡挑眉,“要是哀家收到的消息没错的话,是王上主动牵王后的手,怎么到了你这边就变了个味儿呢?”
裴氏愣了一下,“太后娘娘?您莫非也想着王后不成?”
“哀家想着王后不应该吗?”太后说话的语气十分慵懒,态度却不容置疑。
裴氏完全不能理解,“娘娘,彩蝶可是您的亲侄女,您就是要偏心也应该偏心她,如今她的婚事还没有着落,任凭臣妇怎么劝说她就是不肯嫁人,臣妇想请太后直接赐婚,这样便是她再不愿意也不能抗旨。”
太后面色一沉,“所以呢?你想让她嫁谁?”
裴氏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