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慕眨眨眼睛，诚实道：“不知道。”
顾尚卿无奈苦笑，“你哪怕哄我说能记得也好。”
李慕慕：“唔。”
“也罢。”顾尚卿说道，“即便你明天不记得了，大不了我再与你说一次。”
“我不喜欢苏芷儿，甚至是讨厌她。”顾尚卿说道，“我讨厌她矫揉造作，讨厌她明知我已有妻，还对我露出那番形态。”
“那个苏芷儿，看着便不是什么好女子。”顾尚卿说道，“夫人日后不必为苏芷儿的存在担忧。她甚至不配与夫人相提并论。”
李慕慕：“……”
不是，男主对女主的评价竟然这么低吗？
难道，这两人以后真的不会在一起了？
李慕慕想着，晃了晃脑袋。
她现在脑袋晕晕的，仿佛里头放了块铅块，沉的要命，思考都不顺畅了。
见李慕慕没有反应，顾尚卿不放心的问：“夫人可听进去了？”
李慕慕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点头，“听进了。”
顾尚卿叹了口气，李慕慕这样，明天醒了酒，怎么也不像是能记住的。
“夫人可要休息？”顾尚卿又问。
李慕慕呆了会儿，点点头，二话不说便开始解衣裳。
她这痛快的态度，反倒把顾尚卿吓了一跳。
“我……先回避一下。”顾尚卿赶紧绕到了屏风后头。
李慕慕似乎根本没注意顾尚卿是否在眼前，是否正看着她换衣裳。
依旧慢慢的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