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尖利:“秦荽,我儿子是不是被你抓走了?”
秦荽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一分,却摇头道:“三姑的儿子失踪关我何事?三姑且说说,我为何要抓三姑的儿子?难不成,是我在家无聊了,便派人去赌场将三姑的儿子抓走了?”
秦荽越是轻松,却让三姑越是心惊胆颤。
“他年纪还小,又是要成亲的人了,你好心放了他吧!”三姑眼神躲闪了几下,又哀求道。
“三姑好生奇怪,我都说了你儿子不是我绑了关在黑屋子里的,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泡茶的小梅差点儿将滚烫的开水倒在手背上,她还未曾见过这样的说法,一边说不是我,偏又明晃晃地表示其实就是我。
“黑屋子?”三姑脸色大变,怒道:“他从小就怕黑,你还将他关进了黑屋子,你这是要害死他啊,你这么心狠毒辣,就不怕天打雷劈?”
“天打雷劈?哈哈哈哈!”秦荽抬头看了看亭子外的碧空如洗的天空,笑得格外开怀:“若是真有天打雷劈,我看先劈了谁还不一定呢?三姑,你说呢?”
说完,秦荽便冷了脸,缓缓补了一句:“三姑,救不救钱狗儿,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