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三王之宴会是个富丽堂皇的地方,至少也该有些仪式感吧。恐高的我在维摩那上并未鼓起勇气朝下俯视,此时被王提下来近距离看到这栋仿佛刚被战斗蹂/躏过的城堡有些不敢相信的迈不开腿。
“王呦……”我艰难的开口:“你们就在这种地方举办酒宴吗?这里好像刚刚发生过激烈的打斗哎……”
“怎么,这就怕了?”重新被黄金甲武装的王斜斜的扫了我一眼:“这点程度就怕了的话,你那个『在圣杯战争中存活』的愿望就快成为奢望了。”
“什么嘛……”我被他呛的不敢抬头,小声嘀咕:“就只是感慨一下王居然会入乡随俗到肯在这种地方与其他人会面,干嘛非要挖苦我……”你的毒舌属性真的无时不在啊陛下!
“如你所见,那只杂狗的master居然袭击了saber的大本营,还被反打了个半死不活,要不是最后那个Lancer赶到,差不多就要退出圣杯战争了吧,自诩为天才魔术师的愚蠢之人,这种没有自知之明的小丑也姑且算进本王的娱乐里吧!”王看着眼前的断壁残垣,语气极为嘲讽。
“Lancer……?”我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一身绿衣的骑士,想起那晚火光冲天,他带着无依无靠的我在一片混乱中飞奔,不由得露出笑容。
啊啊……如果可能的话,好想再见到那位骑士呢,如果可以把泪痣遮起来应该就可以无障碍交流了吧。
“怎么,刚与本王定下契约心中就记挂着别人家的servant吗?”王幽幽开口,表情甚至有些阴恻恻的:“不如本王去把那个杂种杀了,把令咒夺过来怎么样?”
“啊……哎哎?”我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云淡风轻的说出要人命的话,明白自己刚刚无意间露出的情绪惹得这位王不快,因此才会这般对我阴阳怪气,连忙疯狂摆手加摇头表达我的忠贞不二:“不不不,陛下,我有你就够了……不对,哪里怪怪的……总之就是不要啦!”
英雄王从鼻腔中“哼”了一声,迈开步子向前走去,不肯再理我了。
这位英雄王陛下,有时候还真是有着让人出乎意料的小脾气呢,这种小脾气的直接影响就是让别人西内,我仍对刚因为一个无心之举差点让别人送命的场景感到十分恍惚,机械式的在王身后亦步亦趋。
“胡闹就到此为止吧,杂种。”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的王忽然开口。
我一下就从刚才的情绪中惊出来,没注意到王已经停下了脚步,脚仍下意识的往前走了两步,脑门便“咚”的一声撞上了英雄王的黄金甲。
啊西,这熟悉的痛感……我吃痛的揉额头,抬头撇见王瞄了我一眼,便立马规规矩矩的站好不敢再有小动作。
“呦,小姑娘,你也跟着他一起过来了啊。”似曾相识的浑厚声音传入我耳中,我即刻反应过来这是不久前与我们相遇的征服王,于是便微微欠身回之以礼:“晚上好,征服王。”
大帝豪放的摆了摆手,哈哈大笑:“嗨呀,不用行这种礼的,我可不像你身边那位王那样总是端着架子,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这边待遇宽松一点,要不要……”
啊啊啊啊啊要死!征服王你怎么老想着挖墙脚呢!我恨不能堵住这位征服王的嘴。
“rider……”果不其然,王立马出口阻止了对方要说出口的话,忍无可忍的警告他:“你再提及此事一次,本王就把这里夷为平地。”
大概可以理解为“再挖本王墙角今天你跟本王之间必须得没一个”这样的意思吧。我在心中双手合十,默默为和平祈祷。
“以后对待其他任何人都不必行礼,你在此世本王也未曾要求你这般行礼,身为最古王之臣,便更不必对他人放低姿态。”王话锋一转,向我交代这件让我意料之外的琐事,随后用下巴指了指自从看见他出现便缩在花坛一角的韦伯和一位同样恐惧却强装镇定的白发女子:“去那边吧。”
啊啊,王,您残暴的名声已经传到人人惧怕的地步了吗。
我点点头,朝韦伯小跑过去,不忘侧目去看那位威名远扬的不列颠之王的尊荣。
哎?我怀疑我的眼神出了问题,这位王怎么是个娇小的女孩子?
身着银色战甲和蓝色战衣,胸甲上有蓝色神秘纹路装饰,明明是十分有气势的王,却意外的有一副碧眸金发的女孩子外貌,一时间我感觉有些违和。
或许是女人相貌的男子之身呢,我依旧不太能相信大名鼎鼎的不列颠之王是位女性,在我的想象中,这应该是一位健壮的男子吧。
不过自那身躯中发出的声音却让我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Archer,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列颠之王瞬间起了警觉,紧张的捏起拳头。
“这个嘛,我在路上遇见了这家伙,就随口邀请了。”征服王朝不列颠之王挥了挥手,表示让她稍安勿躁,随后又转向英雄王:“你来的有点晚啊,金闪闪。”
噗……我一个没绷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