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依清打着酒咯:“施言,我喝多了,你快点来接我,我在THE-O酒吧。”
施言:“我马上来。”
就算楚陆离不让她走她也要走,唐依清对自己很重要,如果没有她她早就客死他乡了。
她想走,没人能拦住她,包括楚陆离。
楚陆离挂了电话,拽起施言的手:“他两在一起,我带你去。”
就像跟陌生人说话一样,毫无温度。
两人一路沉默着来到THE-O酒吧,吧台前唐依清还在跟黎望舒瓶酒,两人面前的酒瓶堆积如山。
施言跑过去,这得喝了多少啊,唐依清身上一股浓烈的酒味直冲她鼻腔,扶起东倒西歪的唐依清,拿掉她手里的酒瓶,“别喝了,回家了。”
唐依清一见施言的到来,立即搂抱着施言的小蛮腰,把头埋进施言的心口,听着她规律的心跳声,深吸着施言身上自带的清香,酒醒了一半。
她是她的,谁也不能抢走
对着施言傻笑:“你来了啊”又打了一个酒咯:“走,我们现在就回家。”
被一旁的黎望舒一把拦下:“别走啊,既然都来了,再喝点啊。”
唐依清死死的瞪了一眼黎望舒:“要喝你自己喝,老娘不奉陪了。”
把自己面前的剩下的酒都推到了黎望舒面前,就你话多,喝不死你。
拉起施言的手,又带着敌意的目光看了一眼一旁的楚陆离,对着施言说道:“施言,我们走。”
楚陆离对着唐依清勾了下唇浅笑一下,侧了一下身,主动给二人让路。
车内,唐依清看着施言说道:“施言,要不我们还是回英国吧。”
施言顿了一下,笑了一下,“我欠他的债必须还完,还完我就回英国。”
唐依清不明白了,分都分了,还要还什么债。她怕就怕在这债恐怖永远都还不完。
自那天吃了一顿饭后楚陆离就再也没出现在她面前,微信上也没联系她,好像那天他说的话不存在一样。
施言也没那闲工夫想楚陆离的事,她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衬衫上,赶了几天工终于把衬衫的样板做了出来。
她没打算多做,就只做了一件,衬衫所有的尺寸都是为一个人量身定做的。在服装行业干了多年,从小又受家里的熏陶,她对于尺寸这方面一眼就能看出来。
哪怕这人只见过一面。
“依清,你的手机一直在响,你不接吗?”施言听见唐依清的手机响了半天了,也不见她接一下,甚至看都不看一眼。
唐依清无语道:“别提了,也不知道那个死娘娘腔从知道了我的手机号,有事没事就给我打电话,约我喝酒,我去他妈的,我是陪酒的吗。”
说着就来气。
施言忍笑:“你最近脏话很多。”
“骂他都是便宜他的,我还特想揍他。”必须要让他知道老娘不是好惹的,没事别缠着老娘,有多远滚多远。
“娘娘腔?”施言好奇道:“谁是娘娘腔?”唐依清高中毕业后就全家搬到英国去了,在国内认识的人屈指可数,自己也基本认识,她身边什么时候有娘娘腔了,她怎么没见过。
“黎望舒啊。”唐依清脱口而出
黎望舒?施言脑中蹦出黎望舒的模样,他虽然长得妖孽了一点,可身高和身材,还有行为举止哪点都不像是娘娘腔的样子啊。
笑道:“你不能因为他长得好看就随便给人下定义吧。”
“就因为他长得过分好看了,所以我才叫这么叫他,哪有男的长得比女的还漂亮的,像话吗。”唐依清半眸双目回想着黎望舒的模样,这么秀气漂亮的脸不知道亲起来是什么滋味。
施言笑笑不说话,似想起什么来,“能把他电话给我吗,我找他有点事。”
唐依清楞了一下:“哦,好。”
施言是想问黎望舒要修远的电话,那天在酒吧他们都在一起喝酒,应该都认识,她正愁怎么联系修远呢,这不正好。
要是以前她一定会找梁杰,但是她把梁杰的微信也删了。
施言要到修言的号码没有立马联系他,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那件白衬衫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她跟他并不熟,她怕突然约他见面再给他送东西会显得有些许唐突,她第一次在一个人面前露出了胆怯的想法。
她怕他会对她避之不及。她不想修远讨厌她。
做了两天的心理建设,施言终于鼓起勇气给修远打去了电话。
修远刚开完会,看到手机上的陌生号码,犹豫的接起
“我是施言,那天在酒吧碰到的那个女孩。”施言小心翼翼的自我介绍着,“就是江乐的朋友”
朋友两个自己施言是咬着牙说的,她很不承认她跟江乐是朋友,可是她又怕修远不记得她。
修远语气永远都是那么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