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你无耻。”施言恶狠狠道
“呵,无耻?”楚陆离眸起双目,“你有什么资格骂我,你做的事难道不比我更恶心吗”楚陆离又压低了几分,鼻尖触碰到施言的脸颊上
“你给他什么了?”楚陆离厉声问道,恨不得把施言咬碎吃了。
施言这会儿也失去了理智,她这辈子还没这么被屈辱过。
屈辱,对,就是屈辱,被人监视的感觉让施言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尊严可言,就像飞鸟被折断了翅膀,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就像那是被关在医院般没有人权。这跟揭开她的伤疤并在上面撒盐有什么区别。
记忆拉回到施言刚去英国那会儿,那也是她第一次发病,就像妈妈一样,甚至比妈妈更加疯狂。由于去的突然,她还没来得及找房子,只能先住校,当时的她大脑不受控制的把整个宿舍都砸了,她没地方发泄自己的情绪只能依靠砸东西发泄,舍友被她吓到了,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送进医院的,她只知道自己到了医院就被关了起来,房间里到处都布满了监视器,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
她从心底厌恶这种感觉,甚至是唾弃自己。她那时时常会想:妈妈是不是也跟她一样厌恶,她是怎么熬过来的,我为什么还要惹妈妈生气,对自己的厌恶又在不知不觉中增加了。
语气间充满着戏谑,在楚陆离耳边轻说道:“你这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
果然,施言的一句话彻底激怒了楚陆离,“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施言不说话,楚陆离一阵暴怒,“说,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对,我爱上他了,我在追他,你满意了?”
“好,你够狠。”楚陆离笑道,红了双眼,发狠道:“我的女人谁敢要。”
施言警觉到身下的不对劲,定定的看着楚陆离,警告道:“别让我恨你。”
“我不在乎。”此刻的楚陆离就像头暴怒的狮子,恨,你要恨就恨吧,现在的他已经完全被醋意冲昏了头脑。
施言的四肢还是被楚陆离钳制着,施言使劲浑身解数都无法逃脱,她被楚陆离压制在沙发上,整个身躯都被楚陆离包围着,楚陆离整个身躯都倾上,把所有重力都压到了施言身上,施言感觉就像被泰山压顶般透不过去。
铺天盖地的啃咬席卷而来。
施言:“我真的会恨你。”此刻的楚陆离完全听不到施言在说什么,他只想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女人。
施言想躲避却无处可逃,眼角滑下眼泪,楚陆离似没看见,一路向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落,施言趁机咬住楚陆离的肩膀,鲜血溢出,施言口中弥漫着血的腥气,她继续咬着没松口,楚陆离毫不在意。
他一个用力,施言绝望的松了口,眼神呆滞着看着天花板,眼角的泪水像洪水般滑落在沙发上。
这一刻的施言犹如被抽走了灵魂,她甚至闻到了自己躯体散发出的腐烂味,是那般的恶臭。
她不知道楚陆离什么时候走的,她只知道自己的眼泪流干了,再回神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的痕迹已经被清洗干净。
干净?真的觉得干净吗?不,一点都不干净,施言发疯似的冲进浴室,打开淋浴,疯狂的揉搓着自己的身躯,白皙的肌肤上泛起簇簇红印,她想哭,哭不出来。
恨吗?恨。恨谁?楚陆离还是她自己?都有。
恨楚陆离的强迫,恨自己因一时的气愤而对他说了违心话。
第二天施言没去工作室,唐依清打她的电话,她也没接,唐依清意识到情况不对。急忙急了地跑到施言家,发现施言呆愣着躺在床上。
心口一阵刺痛,蹲在施言面前,伸手抚摸着施言的额头,“言言,又不舒服了吗?”
施言双目空洞,没有回应。
唐依清打开一旁的抽屉,发现里面的药没了,慌乱道:“言言,你的药呢?”
还是没有回应,这下是真的慌了神,拽起施言,“走,我们去医院。”
“依清”施言缓缓开口
“在,我在。”唐依清手抖道
施言猛的抱住唐依清,“我们回英国吧。”
唐依清不知道施言发生了什么事,她到底为何突然又变成了这样,“好,回英国,我们现在就回去。”
“走?你想走去哪?谁允许你走了?”冷冽的声音从两人的身后传来。
唐依清转头望去,厉声道:“楚陆离?你怎么在这?你究竟对施言做了什么?”
楚陆离承认他是被施言激怒了,醋意横生到失了理智。他后悔了,后来他得知施言没出门,在酒吧宿醉一晚的他来不及换满身酒味皱巴巴的衣服,顶着胡子拉碴还依旧帅气的俊容赶到了施言家。
谁知刚踏入房门半步便听到施言要走,怒火又从心底涌上心头:她又准备逃离他,她就真的一点都不在意他吗。
楚陆离冷哼,“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