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上季冠军,一期节目总共没几句话,就因为那个高冷的劲儿,最终收获的粉丝最多。
烛火跳跃,直到崇禧换了个坐姿,他又觉得,面前的姑娘又温柔了些。
“你离婚了。”崇禧说。
吴鹏眨了眨眼,点头。
崇禧:“你不想结束这段婚姻,但她态度强烈,你们现在正在争夺抚养权。”
吴鹏脸色不太好,下意识垂眸避开崇禧的眼睛。
“你已经两个星期没见过孩子了,别担心,孩子被照顾得很好,你会得到抚养权,一年后你们会复婚。”
吴鹏惊讶:“真的吗?太好了!”
“你妻子不满意你每天早出晚归,几乎每晚都喝醉回来倒头大睡,生意又在赔钱,她认为你不务正业。”
吴鹏说:“我要应酬啊,她根本不理解我。”
“没关系,一年以后,你们家的生意将会恢复正轨,那时候她会理解你的良苦用心,但有一点,”崇禧看着他,“如果你想继续和她的婚姻,这一年里你不能和任何异性有亲密行为,这会导致她不信任你。”
“我每天忙到脚打后脑勺,哪里有时间和别人亲密,只要她和孩子能回来我身边就好。”
未几,崇禧对今天的问题进行解答。
“吴栋已经死了。”
被所有人寄予厚望的崇禧也这样说,她手臂贴着100号的标志,代表了她是最后一名通灵师。
回想之前大部分人说的结果,吴鹏终于相信他素未蒙面的哥哥,此生再也不能相见。
他悲痛地看着崇禧:“可以请你告诉我,他死在哪里吗?我想安葬我哥,让他回家。”
主持人抬了抬眉,问吴鹏:“你很少问选手死因和位置,这次又问了一百号,是很相信她吗?”
“是,”吴鹏点头,“无论是刚刚的对话,还是第一环节她的表现,就知道都能看出一百号很不一般,是我唯一的希望。”
崇禧说:“感谢你的信任,我的确在梦中看到很多关于吴栋的事情。”
吴鹏眼睛一亮。
但崇禧并不着急开口,她将烛火移到另一侧,转头看向吴东平,命令地口吻告诉他:“看着烛火。”
此时,身处在观察室的几位观察员皱眉。
“这个老伯的年纪都能做一百号的爷爷了吧,感觉她说话很不客气。”
“通灵师都是这样,我觉得她两把刷子,第一阶段说得还挺详细,看来不是网红来蹭热度的。”
“理性观看,说不定是100号脑洞大开,歪打正着也有可能。就像猜脑筋急转弯似的呗,我反正没见过有人在节目里睡觉的,睡得着吗?不觉得尴尬吗?”
“刚刚可以靠脑洞猜,但她说出了吴鹏的家事呢。”
“吴鹏家在殡葬行业不是很有名吗,他的家事肯定也有很多人知道吧。”
另一边,吴东平看着烛火,时不时用纸巾擦拭眼泪。
崇禧透过烛光看他,面容严肃。
“吴栋从小身体不好,为了给他看病你几乎花光了所有积蓄。”
吴东平闭上眼睛,又是两行热泪。
展展问崇禧:“孩子有什么病?”
崇禧闭了闭眼:“我感受到他心中有很多想说的话,但就像堵车一样说不出口,身强体壮靠幼稚的心态来支撑,这种病大概是自闭症。”
说完转头看向吴东平,他的沉默已经代表一切。
吴鹏更加激动,倾身问:“没错,我哥哥从出生就患有自闭症!这个情况我们没有对节目组说过。因为干预的晚,所以不会讲话,但他是个很聪明的人!”
“没错,吴栋的确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吴东平无力开口,“虽然医生说他的智商永远停留在三岁,但无论什么,只要我多教几遍他都能很快学会。最先学会的是爸爸,然后是妈妈,可惜我还没能教他说更多……”
节目组为了营造出神秘感,将录制的房间灯光调至最暗。
崇禧的烛火反倒成了最耀眼的光,将黑色烫出个洞,似乎能从洞里看见真像,一切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崇禧回忆刚才的梦境:“他离世那天是个下雨夜,我看见了一口井,地上放着泡沫板子和一个方方正正的石头块。”
吴鹏惊诧地眨眼:“没错!我小时候家里住在平房,后院有一口井,平时会用泡沫板子盖住井口,用石头压住免得被风吹跑!”
坐在观察室里的几个人也目瞪口呆:“神了!”
可崇禧却皱眉:“不对,你应该没见过那口井。”
吴鹏不解:“我见过的啊。”
崇禧阖上眼,沉默片刻,又说:“我的梦里没有出现你的身影。我只看见吴栋经常在后院和一只三花猫玩,某天突然被人叫到井边——”
“然后呢?失足掉下去了?”
“不是失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