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离。
你觉得这一声吼完全可以把视奸你的洛里斯夫人糊弄过去,却不知道,她早已对你起了八百个疑心。
你该知道的,你早就该知道——当魔法部宣布介入霍格沃兹的时候,你从政的理想将在这个学年中殆尽。
你坐在乌姆里奇办公室里短暂的出了会神,直到她将一盘精致的甜点推到你面前。
“孩子,最近格兰芬多的学生都在哪?他们不怎么来上课了。”乌姆里奇腻声哀叹了一下,“我非常担心他们。”你决定怎么回答?
你:“教授,抱歉,最近我忙于毕业考试,疏于关注学生们,一定是低年级的学生调皮旷课,我会去警告他们,让他们来按时上课。”
乌姆里奇深深的微笑了一下,用眼神示意了桌上的甜点。
乌姆里奇:“那很好,吃吧。”你
你咬了咬唇,当前的氛围没来由的让你感到危险,你抬头四下张望了一会儿,好像在找个能逃出生天的缝隙。没有能逃避的路线,你只好虚情道谢,用小叉子切下一块蛋糕,送进嘴里。
乌姆里奇还是像之前一样看着你微笑,随着她眉头无辜的蹙起,担忧的望向你,你眼前渐渐开始恍惚。
你吃了吐真剂——作为来自格兰芬多的学生会主席,在乌姆里奇眼里,你应得这样的待遇。
乌姆里奇:“你是谁?来自哪个学院?”
你:“我是个格兰芬多。”
乌姆里奇:“你的同学们都去哪了?”
你:“在休息室,或者教室,和礼堂……”
乌姆里奇:“不,他们瞒着学校在做危险的事情,你好好想想,他们在做什么?”
你:“我想,他们,只是在练习魔咒……”
乌姆里奇:“你也参与了对吗?”
你:“没有……”
乌姆里奇不甘的顿了一会儿,她看着因晕眩而面露痛苦的你,冷冷的问:“孩子,你相不相信,神秘人回来了?”
那少量的吐真剂的药效快要过去,你的意志有些清醒,你晃了晃脑袋,难以分析出此刻乌姆里奇想听的答案。
你刚要开口,乌姆里奇办公室的窗口便被砸破,一个奇臭又坚硬的玩意从窟窿里被扔进来,你没看清那是什么,只听见两声巨大的□□叫,那玩意便爆炸开来,臭味弥漫了办公室。
乌姆里奇尖叫起来,随手抓起一瓶香水向自己周围喷去,在这香臭混合之间,你听到门口的锁头松动的声音,乔治冲进来,不顾乌姆里奇的尖声训斥,把瘫在椅子上的你,毫不客气的拖了出去。
你一边被拖着一边问:“所以□□叫的意义在哪里?”
乔治:“所有事你都要问个意义是吗?”
你:“好奇。”
乔治:“为了讽刺我们的老□□教授。”
你想了想乌姆里奇的长相,不禁笑出了声。
刚扔完粪蛋的弗雷德现在正低空飞行着,远远看着你被乔治驾出了城堡,又一加速冲到你面前,捎带来一股残留的臭气。
弗雷德:“伙计,其实你还不错,瞧你那满头大汗,要不上来,带你透透气?”
你脸色惨白的看了他一眼,真诚的说了一句话:“谢谢,但我现在想吐。”
吐真剂摧残了你的大脑,他们兄弟俩制造的气味又让你不住的反胃,你弯下腰,冷汗顺着脸颊滴下,乔治搭住你的肩,对他的兄弟说:“有糖吗,弗雷德?”
弗雷德索性跳下扫帚,摸了摸口袋,他的口袋像个百宝箱,掏出一大把糖,还夹杂着一堆把戏玩具。弗雷德向你摊开手掌,
你无力的抬了抬眼皮,并不是很想吃,乔治便摆了摆手,弗雷德再次把一堆糖塞回裤兜。
乔治架住你让你不至于腿软瘫倒,帮你拍打着后背。
弗雷德抱着手臂倚向石墙,安静地端详你,一边回想着几分钟前的场面——那时他骑在扫帚上,围着办公室盘旋,透过带着花纹的玻璃,他看到平时不苟言笑的主席大人,衣衫不整的坐在椅子上,头发被汗水打湿,散乱的遮住眼睛。
他也看到了你望向乌姆里奇时,眼中的脆弱与镇静矛盾的交织着。和乔治联合拯救你,实属临时起意,他和乔治都喜欢看你跟老师周旋的样子。他俩倒不是拜倒在你的不屈不挠上,毕竟你只是说了事实,而恰好你对邓布利多军的一切一无所知。
好几次,弗雷德想冲进窗户带你飞走算了,最终,他还是和乔治兵分两路,更为保险的把你捞了出来。
你无暇注意这些,只知道乔治照顾了你很久,弗雷德一言不发的注视,被你全然无视。
隔了几天的一个清晨,你正赶往教室的路上。弗雷德突然从熙攘的同学间挤到你身边,旁若无人的勾住你的肩,乔治从另一边冒出来,接过你的书包。
乔治:“你考虑好了吗?参加D·A?”
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