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结’,看来不易弟弟的师父是玄门高高手啊!”还是了不得的高手呢!道家自有缘法,佛家也有因果,能利用如此层次力量的人,一般的地级可做不到啊!花韵摸着下巴,好像多摸两把能摸出胡须似的。
自家师父自然是高手的,只不过洛不易并不清楚两位师父高到什么层次罢了。
不过看花韵这一本正经的架势,是不是随意找的借口好为自己解不开锦囊开脱,就不得而知了。
“很棒!”华凝邀功似的将锦囊递过来,洛不易自然是满口夸赞,道:“你打开看看写的什么。”
女人嘛,总是好奇心重一些的,不管是华凝、红缨这种少女,还是如花韵那般年纪大一些的,你得适当满足一下,不然迟早会闹情绪。
洛不易这一日间的成长不可谓不大,待人接物不再不知所措,甚至在对待女子方面还有了小小的心得。
华凝小心翼翼的从锦囊中取出一折纸条,三女目光齐齐询问向洛不易。
“念吧。”洛不易无奈,师父们也真是的,有何事直接告诉他不就行了,兜这么大个圈子。
“不易吾徒:棍子已经长大了…什么意思?”华凝好看的眉毛蹙了一下。
缨儿更别提了,一头雾水。
还是花韵老板娘有阅历,眼睛不禁瞄向了洛不易腰部以下某个部位,目光深邃,略带一丝慈祥?!
洛不易看到华凝与缨儿顺着花韵的目光看过来并且脸慢慢发红的时候,淡定不下去了,一把抓过肩带,将“铁棍”竖着放到了桌子上,平静地开口:“应该说的是这个!”
当下手指掐诀,引动“铁棍”上的封印。只见缠绕在“铁棍”上的布条如灵蛇般舞动,最后缩短成一黄一白两条寻常的布缎,就那种穷人家用来做床单的那种布料,不寻常的是写在上面的内容,一写符咒,一书经文。
符咒大家都见过,就鬼画符嘛,反正也看不懂写的什么内容;经文同样熟悉的很,梵文嘛,同样也看不懂写的什么。
当然,这是华凝与缨儿的感受,花韵的感受就不一样,毕竟作为隐藏了修为的地级高手,她表示…她也看不懂!不说经文,单说符咒,要知道她也是精通符箓之术的,哪怕写不出此符,也应当能从符头之上看明白一二,可那也是应该有格式有固定写法的,哪像这张一道道一条条跟云朵似的。
莫非是云符?花韵眼睛眨了眨,她都没这份修为能写得出云符,那不易弟弟的师父是真的有些不得了哦。
没了封印的“铁棍”初看就是一根寻常的黑铁棍罢了,可随着暴露在外的时间加长,“铁棍”似乎慢慢恢复了灵性,自己飘了起来,明明是一根铁棍模样,却让人如刀剑临身,隐隐有切肤之寒。
华凝嘟了嘟嘴,这“铁棍”卖相是不太好看,不过看在是他送的信物的份上就不计较了。
“两位师父命我时刻带在身边,以自身气机蕴养,大师父说等功德圆满,这宝贝自会有变化机缘。可这机缘在何处,我却不知。”洛不易闷闷,不太喜欢这种打机锋的游戏。
花韵咽了咽口水:“宝贝啊!”
华凝道:“是不是要铁匠打造一番?”她总觉得这“铁棒”上的细纹有些眼熟。
“咱们晴雨城就有两家铁匠铺,倒是可以去问问看。”花韵手托着腮,一脸的笑意,傻孩子,这种神材哪里是普通铁匠就能处理的啊!不过她倒是不想提醒,因为她很好奇华凝是否真的对此事有帮助,而且让两人去城里转转也好,毕竟晚上她们就…
晴雨城到底是座小城,早市也没多热闹,除了几家卖蔬菜或早点的摊位店铺前面还有些人,其他铺子虽然早早的开了门,可半天也不见有个人进去。还有些靠手艺过活的人们,就着墙坐着,等待顾客上门,想着能多做些手艺活儿,能多补贴些家用总是好的。
孙阿婆在街口卖布好几十年了,她年轻时织的布样式好,手感也好,是这城里数一数二的织娘,凭着这门手艺硬是独自拉扯大了一双儿女。可惜的是十五年前的“天变”发生了,她的一双儿女掉进了地龙翻身的裂缝中,尸骨无存。
她苦啊,本来以为儿女长大了,该成家立业了,她也能抱的上孙子了,这是她盼了半辈子的福气,想不到天不遂人愿,她哭了整整两天两宿,眼泪哭光了,眼睛也哭瞎了。要不是有人把一个小女婴遗弃在她那倒了半截的破房边上,她早就想跟着儿女走了。
“小红啊,昨晚上是跟谁去耍了?”孙阿婆笑眯眯的问。
“没…没跟谁…”孙小红圆圆的脸蛋红的跟苹果似的。
“是不是那个叫林二蛋的呀?那孩子挺好,说话好听,听人说做事也勤快,是个老实人。还有那个铁匠铺的什么彪什么的,不是前天说要给你买个手帕吗?是他不?他性子憨,要不是别人教他打铁,他估摸着都找不到活计干呢。”孙阿婆虽然看不见孙女长什么样子,可也知道定然是不错的,因为有好几个小子都故意来找咱小红说话。
孙小红对奶奶的唠叨没了脾气,只好道:“是二蛋哥哥带我去买糕点吃了,还让我给您拿了一块,我给放家里了。”
“哦,是吗?真是有心的好孩子啊!”孙阿婆放下手里的碎布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