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事可是你亲自抄录的?”殿主大人眼睛紧紧盯着余松亭的脸说道。
余松亭心中纳闷,莫不是出了什么差错?这不应该啊!
那到底是承认确实是自己写的呢,还是找个替罪羊?
心念急转,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回道:“启禀殿主,确实是下官亲手抄录。”
“当真?”殿主大人眼睛瞪的更大了。
“呃…当真!”犹豫了下,余松亭还是确认道。
只见殿主大人拍了下手掌,道:“太好了!”
转身在桌子上一阵翻找,递给余松亭一支笔和一张纸,然后举着一块纸屑说:“把这一条相关的信息给我写出来,不可错漏一字!”
余松亭接过纸和笔还有纸屑,纸屑上面清清楚楚的的确是他的笔迹,写着“晴雨城不再”五个字。
“晴雨城不再?晴雨城……”余松亭仔细回想与此相关之内容。
殿主大人伸了伸懒腰,指着桌子对四殿侍说道:“把这些纸屑连同这张桌子都给我抬下去烧了,看着就来气!”
乖乖,这可是上好的紫檀木桌,他们四人哪怕再没见过世面也知道就这张桌子的价值少说也得几百两银子,殿主怕不是说的气话吧?四人一时不敢有所动作。
“要么你们烧了它们,要么我把你们烧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聪明睿智如殿主大人怎会看不出四人的想法,丢下一句话后便自顾自去斑驳古镜前鼓捣额间的疤去了。
四名殿侍只好将桌子连带一堆纸屑抬了出去,只希望可以偷偷锯掉几块木料,卖出去也好,做成梳子赠给山下小娘子也行,烧掉什么的实在是太浪费啊太浪费。
于是大殿里只剩下哼着小曲儿照镜子的殿主大人,和冥思苦想的余松亭余馆主。
殿主大人自把纸屑交给余松亭之后就不再焦急了,因为他知道余松亭肯定想的起来的。开玩笑,虽然那本册子上情报不少,可自天象殿道童出身的余松亭馆主自是有些修为的,虽不敢说过目不忘,但也算是耳清目明,头脑清晰,他自己抄录的东西短时间内忘掉的可能性不大。
果然,不多大会儿,余松亭就有了头绪,四处找桌子放纸,可惜刚才殿侍将桌子搬出去烧掉了,而大殿中摆设简洁古朴,除了被烧掉的那张桌子,就只剩下供奉斑驳古镜的那条长案几了,他可不敢去冒犯那种神物。
于是余松亭余馆主只好双膝跪着,将纸按在地上,撅着屁股写下回忆到的内容。
余松亭刚写完一抬头,发现殿主大人已然注意到他的动作走了过来,当下把笔放下,双手捧起纸张献给殿主大人。
“太客气,太客气,别拘束啊!”殿主大人接过纸,随意摆了摆手,示意余松亭起来说话。
余松亭赶紧起身,恭敬的站在一旁。
“天祈十五年秋,七月十七,晌午时分,城中有白光通天,随后大雪漫天,黄昏雪停,晴雨城不再忽晴忽雨。”
殿主大人念着余松亭写在纸上的内容,眉头微皱。
“可有错漏?”
“定无差错!”
那应该就是它了,日期时辰均能对的上,但是这与昊天镜有何关系?师尊啊师尊,你给徒儿留下这么多隐秘让徒儿怎么猜啊?
殿主大人抚摸着昊天镜的斑驳镜面陷入了沉思。
“启禀……”
“哦,你还没走啊?回去吧,大晚上的就不留你吃饭了,辛苦了啊!”殿主大人扭头看了一眼余松亭说道。
“启禀……”
“你还有什么事吗?刚不是让你回家了吗?怎么,不想回吗?”殿主大人看着余松亭,眨巴眨巴眼睛。
余松亭也突然一愣,对啊,我还有什么事吗?我为什么不回家 ?脑子一片空白,也眨了几下眼睛说道:“下官告退!”
殿主大人转过身,背对着他挥了挥手,轻声嘀咕道:“天黑路滑,注意安全啊……到底有何联系呢……”
余松亭迷迷糊糊的向殿门走去,走了没几步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猛地一拍脑门,回身迈着小碎步跑向殿主大人。
“启禀殿主,下官有事禀报!”
“啊!你姥姥的吓死人了!有事不能好好说吗?”正沉思的殿主大人被吓了一跳。
余松亭心中无语,还不是总被你打断,弄得我都忘了这么重要的事了。
殿主大人拍了拍心口,道:“什么事,说吧!”
“启禀殿主,冰州天象官传来急情,地级巅峰妖魔突袭雪英堡,雪英堡堡主女儿被掳走!”
“哗啦”
天象殿殿主大人手中的纸被握成一团。
“其他州府可有此类消息传来?”殿主沉声问道。
余松亭拱手道:“下官并没有接到此类情报。”
殿主大人大步流星走出门外,看着夜空星辰,连连掐指。
“没发现…怎么会?”殿主大人暗自皱眉。
转身回到殿中,挥手一道法决打向昊天镜,只见斑驳镜面光华一闪,出现了五个葡萄大小的光点,四个在上下左右,一个在中间,光点之间以纤细光线两两相连。
殿主大人对余松亭说道:“你马上下山回天象馆本殿主现在开始要接管五州玄光镜所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