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比他先进来,作为天级高手,对灵台认知之深远远超过他,莫非蛰伏在某处打算给他致命一击不成?
何必呢,佛尸神魂是天级,而洛不易区区地级,不可同日而语。
但说是这样说,洛不易走到木屋跟前仍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万一里边就是佛尸神魂等着闷黑给他一下子呢?就算没有佛尸神魂,那有个毒虫蛇蚁吓他一跳也不好。
木屋没门,倒是省了他敲门的动作。而冲着门的另一侧木板墙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砸烂,而且似乎有块木板正倒在不远处,看其大小应该就是木门没错。
这屋子被人砸过?
洛不易心一紧,身体贴紧门框,慢慢将脑袋探入屋内,瞬间呆立原地。
屋内并无任何复杂陈设,仅有套破旧桌椅,椅子被蹭地瓦光锃亮,桌子也干干净净,上面以几块碎石堆了两个小人,一大一小,圆脑袋,大肚皮,笨拙却可爱。
而最大的陈设也就是张木板床了,光秃秃,连套被褥都没有的木板床。床不大,三尺宽窄,五尺长短。
一个白衫白裙的小姑娘侧身蜷缩在床上酣睡,枕着自己的胳膊,嘴里流出的口水将粉嫩的小脸儿润湿,连同披散下来的一缕头发上都带了些许。
洛不易不知道为何自己心底升起股子错觉,眼前这个小姑娘像是自己的至亲,连他的血亲姐姐花韵都比不了的那种。
就像…就像是自己的女儿!
摇摇头,洛不易赶紧将自己脑袋中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去。
华凝云英未嫁,虽说与他两情相悦但两人从未有逾礼之处。两人最最亲密之时也不过是当初在晴雨城福林楼的客房中,被花韵姐姐作弄和衣而眠罢了。
而他除了一柱擎天或者偶尔凌晨惊醒就再没过别的经历。
哪儿来的女儿?况且他满打满算也才十七岁罢了。
但这个小姑娘真的让人看着就心生欢喜!
不知不觉中洛不易坐在了小床边上,侧过身来看着床板上小小的人儿那红嘟嘟的小嘴儿,长长的睫毛,小巧可爱的翘鼻子,一个念头止不住地膨胀开来,或许有个这样的女儿也不错。
多可爱的小姑娘啊!
想到此处洛不易傻笑了两声,难为情地挠了挠后脑勺。
可是乐极生悲,许是洛不易的笑声过大,小姑娘轻轻皱了皱眉头,手背搭在眼帘上揉了揉,吓得洛不易连忙捂住自己嘴巴,大气都不敢出。
然而小姑娘还是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地睁开雪水般的大眼睛定定地看了下洛不易,再撑着手半坐起来,往四周环视了下,然后又一头扎进了洛不易的怀中。
洛不易没有半点防备,手忙脚乱地将小姑娘接住揽在怀中,有点着慌,但更多的是惊喜,就像是双目失明的瞎子突然看见了春花,看见了秋月,从最初开始的惊喜无措,到最后终于恍然大悟,以感叹天之幸甚。
平复下心情,缓过神来的洛不易却动也不敢动,直到小姑娘将一只手递到他嘴边,只见金光一闪,一颗金色小石头闪着五彩光晕出现在小姑娘拇指与食指间,然后便听见小姑娘呓语似的声音:“给…你吃…”
惊讶地看了看神异的小石头,再低头看了看怀中依旧闭着眼的小姑娘,洛不易不疑有他张嘴便将小石头自小姑娘指间叼进了口中,囫囵吞了下去。
而小姑娘心满意足地将手缩回洛不易怀中,没几息便沉沉睡去。
洛不易低头替小姑娘轻轻捋着碎发,将其压在晶莹粉嫩的小耳朵后,再将视线挪向小姑娘的眉眼之上细细端详着,心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喜乐。
然此时自洛不易腹中有五彩豪光静静绽开,幸好没有影响到熟睡的小姑娘,洛不易本身也没有感到异样,但身上却说不出的温暖,精神越来越饱满的同时洛不易不知不觉睡了起来。
灵台中似乎没有兔走乌飞之说,洛不易到此已久,但门外的天色却从未变过半分,依然是蒙蒙一片。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洛不易终于醒来,情不自禁地伸了个懒腰,却马上醒悟,双手在怀中一阵摸索,眼神四处乱瞟,接着动作一顿,放下心来,朝着趴坐在桌椅上的小姑娘走去。
“你是…”洛不易心底存了太多疑问,比如小姑娘是何人又为何出现在他灵台中,比如小姑娘给他吃的五彩石子是何物,比如那个该死的佛尸神魂身在……
“你什么你!竟然这么久不来看我…”刚刚还饶有兴致摆弄桌子上小小石像的小姑娘突然站在椅子上转过身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洛不易撅着小嘴儿道:
“叫我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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