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惠兰觉察到他从后面搂抱过来,故意将身体往旁边一闪,“噗通”将他闪了一个嘴啃泥,她望着他那一副狼狈相,呵呵一笑,轻蔑地瞥了他一眼,转身想往外走。冯宝山看到后感到很狼狈,他从地上爬起来,气得随手将信扔给了她,嘴里恨恨地说:“你爱找谁送就找谁送吧。”说完后,他回到床上躺下了。
杨惠兰一愣,没想到这小子还会和她来这一手,她真想跳上去,扭断他的脖子,但又一想不可,现在送信很重要,否则,自己就和日军司令部失去了联系。想到这里,她立刻变成了一副笑脸,主动坐到了炕沿上,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了一圈,发现她似乎在主动讨好自己,她那种勾人的微笑,以及那种性感的坐姿,全都散发着一种挑逗的气息。
看着眼前这位成熟性感的风情女人,他咽了口吐沫,要不是刚才和她制气,他可能就直接把她拉过来了。他喜欢这种类型的风骚女人,不像那些农村女人,亲热的时候一点情调都没有。
杨惠兰坐在冯宝山的身边,微翘的嘴角带着妩媚,她调侃道:“你太没有度量啦,我和你开个玩笑,竟然当真了。”说完后,她用那柔滑而富有弹性的手摸一下他的额头。
冯宝山感觉杨惠兰是在伪装,显得有些不自然。在昏暗的棉籽油灯光的映衬下,他看到她那副精致美丽的脸蛋儿,那闪动的睫毛,以及那樱桃一样的火热嘴唇,他
就有种把她搂在怀里吻几下的冲动。他也算见识过一些女人,自然在俘获女人方面有着自己的一套经验。但他还想拿捏一下杨惠兰,省得她把他当作一种工具,用的时候拿过去,不用的时候弃之一边,那也太拿他不当回事了!
杨惠兰见他腆着一副脸,就伸出柔软的手轻微地摇晃了下他的头说:“宝山,别这样好不好?你男子汉大丈夫,能不能度量大一点呀?”他听她叫得那个亲切,心里有了一丝躁动,但他还想拿她一把,毕竟这次是她有求于他。
他把目光再次转向杨惠兰,他与她挨得很近,他嗅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如兰的体香,闻了之后会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他感到浑身发热,转眼瞟了一眼杨惠兰,看到她的脸色先是暗淡了许多,接着又冲他冷笑了一下。这让他很为难,揣测不到她内心究竟是怎么想的。
杨惠兰心里感到十分矛盾,自从她与王佳庆勾搭上了之后,就不想与冯宝山苟且了,因为她从内心非常讨厌他,可他今天察觉自己在利用他之后,竟然还来劲了,她心里恨得他牙根痒痒,甚至想立马除掉他,但又一想现在干掉他为时太早,只有哄着他把情报送出去才能另做打算。今晚看来这个臭流氓不给他点儿甜头,他是不会轻易就范。无奈她只好考虑今晚就委身于他,先哄着他把信送出去在说吧。
想到这里,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即便是厌恶他,也
要装一装,她故意媚笑着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并把脸直接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杨惠兰这一招完全出乎冯宝山的意料之外,原本他心里已被压下的火焰一下子膨胀起来,他似乎又想起了第一次和她苟且那一幕了。这次他打算好好地要戏弄她一把,也让这个心仪的大美人尝尝他手段的厉害。
杨惠兰本来接受过严格地武打格斗训练,完全可以将他掀翻在地,但为了让他帮自己送信,她只能违背自己心愿来委身于他。可冯宝山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杨惠兰伪装出来的,她的行为越发激起了他的强烈占有欲,他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你欠我的太多了。”
过了好长时间后,杨惠兰厌恶地将他推开了,冯宝山心唰得凉了半截,这个臭女人刚玩完了我,又想把我踢开,没门!他气哼哼地把头扭过去,杨慧兰一看怕再次惹怒他,又不给送信了,就娇柔地说:“宝山,别生气,我该走了,万一让村民们看见就麻烦了。只要你这次帮了我的忙,以后只要你想让我来,我立马就来,决不食言!”
说完后,她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重新把头型整理一下,两眼瞥了冯宝山一下,眼中一丝仇视不易察觉的一闪而逝,她脸上的红晕还未消散,轻轻地嘱咐他道:“记住,送信回来之后,告诉我一声,我就会来这里陪你。”
冯宝山听后脸色无奈地问:“你这次说话算话吗?可别像上几
次,把我用完了,就一脚把我踢到了一边。”
杨慧兰听后微微一笑,娇嗔道:“这次绝不会,你只要对我好,听我的话,说不定我还会嫁给你。”
冯宝山一听杨慧兰这话的意思是只要以后他听她的话,她就会嫁给他。他立马就乐晕了头,刚才心里那股怨气很快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向她发誓道:“只要你肯嫁给我,让我干什么都行,这封信我一定给你送到!”
杨慧兰听后妩媚地朝他笑了笑说:“希望你言必信,行必果,我在家里静候佳音。”说完后,她就轻轻地推开门走了。
过了三天后,冯宝山从赵庄回来了,他先去了区政府妇救会,杨惠兰正在办公室里和区政府秘书刘宝森调情。当她看到冯宝山来了,就收起刚才那一付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