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打盆水洗洗脸。”说完后,她起身拿起了洗脸盆出去了,他看到她修长的腿和被裤子包裹翘翘的腰后部,大脑一片空白,他有种窒息的感觉,他都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他好想跑到她身后紧紧的拥抱着她,贴紧她的身体。
等她出去以后,张怀诚觉得该走了,否则,他就走不了了。于是,他立刻起身悄悄地溜走了。当晚他躺在床上做了一个梦,他的灵魂好像是出窍了,仿佛看到了,一片翠绿的山林,山林中有很多小鸟在欢叫,好像看到了肖梅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裙在一片草地上长袖曼舞,她的舞姿那么的优美,她的表情是那么的恬静和幸福,就像仙女下凡一样,她舞的那么投入,完全处于一种忘我的境界,仿佛这世间没有没有邪恶,没有丑陋,只有真、善和美
过了几天后,刘大麻子又让他去那套四合院送东西,当他走进院子里,他和肖梅正好相遇,他们四眼相望,两人都面似桃花,肖梅两眼流露出一丝嗔怪地表情,好像在问她,你为什么要半路溜走?张怀诚只能故意装糊涂,只和她像平时那样打了一个招呼,把东西放到屋子里,就赶紧离开了。
以后,他每次给肖梅送东西,只是走进院子里,把东西放到屋里,就离开了。肖梅见张怀诚每次来总是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知道他可能是碍于刘大麻子的威严望而却步,不敢跟她发
展下去,而且,她也考虑与张怀诚出轨后的后果,以后她也就不再给勾引他了。
阴暗的天空中不时地传来阵阵闷雷声,马龙急忙披上外衣,匆匆忙忙地走出屋内。他刚接到团后勤处通讯员捎来的口信,他老婆朱淑玲从老家来了,他听后立刻着急了,尽管他刚参加县大队时已经向孙家新汇报过父母包办他和朱淑玲婚姻的情况,但他还打算到孙家新那里进一步说明父母包办自己婚姻的情况,免得给其他团首长造成误会。
想到这里,他的脚步似乎加快了许多。风似乎更凉了,还带着点儿湿润。他眯起双眼,抬头望了望天空,灰色的幔已拉开,低头看到路上一个个小圆点儿正在不断地增多。
马龙继续沿着大路快步向团部跑去。耳边净是雨声,一串串又密又急的雨点儿,在他的眼前织成一层珠帘,白晃晃的。此时,空中的雨声响成一片,地上的水花开成一片,在他的心头罩上了一层阴云。
他冒雨跑到团部后,向团政治处一位干事说明了情况,他热情地把马龙领到团部后院的一幢灰色的平房前。马龙走到门口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孙家新熟悉的声音,“进来吧。”
马龙推开门走了进去,孙家新看到他的后,他向老首长行了一个军礼,问候道:“政委好。”孙家新高兴地迎了上去,和蔼地说: “马龙啊!你来了。”
他热情地握住马龙的手。马龙上下打量了
一下孙家新,发现他比以前白净多了,也发福多了,但脸上的皱纹却显现出来了。
“打量什么?不认识我了吗?”
“政委,你脸上也能看出皱纹了,要注意休息啊!”马龙憨厚地笑了笑。
“马龙,你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
“不急,不急,只是想把我个人的一些事情再向老首长汇报汇报。”
孙家新热情地拉着马龙的手来到椅子上坐下,又给他沏了一杯菊花茶说:“你先坐,喝点水慢慢地说。”
“政委,您千万别客气,我先参观一下您的办公室。”室内有几盆花卉,有兰花、含羞草和仙人掌……让他最感兴趣的是含羞草,手指若稍稍触动,它便会收蜷起身躯,他惊讶植物也竟有拟人的羞耻之感,不由凝神驻步……
“政委,您的办公室收拾得很雅致啊!”
“哪里?哪里?”孙家新说着话,端上了一杯沏好的菊花茶。
“马龙,你到底有什么事?”
椅子还未坐稳,马龙先开口了,“唉!政委,说起来真是难以启齿。”他一声长叹,怏怏不乐地靠在椅子上,两眼直愣愣地看着桌上的茶杯,像是在看稀奇的古董。
“马龙,有什么事,你就直说无妨,不知我能帮你什么忙。”
“不瞒您说,现在我还真遇到了麻烦,这个麻烦也只有您能帮忙。”
“我能帮你什么忙?”孙家新喝了一口茶水,笑起来。
“真的,只有您能帮助我,否则的话,我真是
无路可走了。”
“什么事?这么严重。”孙家新把刚刚端起的茶杯,停在嘴边,惊讶地注视着马龙。
“记得我刚参加县大队时向您汇报过。七七事变后,父母给我包办订了一门亲事,我死活不同意,但他们非要给我娶亲,我就跑到县大队找您,要求参军,您同意后,我就没有回过家。但父母硬是自作主张,将那个朱淑玲给我娶了回来。今天上午,后勤处给我捎信说,她来部队找我,政委,你说我该怎么办?”
孙家新听后微笑道:“这事儿我知道,这不很简单嘛,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