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除了能闻到浓郁梅花香,再也没别的了。天衡人的记忆还真是特别。
纸鸢飞天要稍好些,俩人在方圆三里的人工草坪上,各买了只,韶可华的是雄鹰,柯少言的是天鹅。互帮着放飞起来后,看着越飞越高的鸟,俩人玩起劲了。
玩到傍晚才回殷区别墅,吃了饭又各自回房玩电脑。柯少言看时讯,韶可华玩军游。
初二,早早就去了韶华楼,这个楼就是名副其实的曲艺园,各界大佬陶冶情操的去处,台柱子都是亚利有着顶尖实力的曲艺界艺术家。
里头消费能赶上拍卖会,只从不卖座,遇到谁爱谁,满了百座就关楼门,任谁喊破喉咙也没用。
五个好友,也就稍有闲的龙凤为守了半年,半夜起床了,才进去过一回。韶可华也就是带着柯少言碰碰运气,他知道进不了楼,局时再带入去贝亮□□。
看着三层古老的木制楼阁在众多水泥建筑里突兀着,柯少言莫名向往,紧闭的楼门是板装,他与韶可华到时,排队的人已开始散了。
“去贝亮□□。”
这□□在天衡南部,私车到时,已是傍晚,路上,俩人就在车里吃了些备着的肉干与水果。
看着比二线厂规模都还大的□□以及其正面上的刺眼余晖,下了车的柯少言很是震惊。至少他在银河就没见过这么大的娱乐设施。
“走吧。”
昨儿放开了玩的感觉真好,心情愉悦的韶可华领着人从大门进去了。
进门就是扑面的闪光与振聋发聩的嘈杂声。就连听惯了炮击声的韶可华也有些难适应,他拽了脑鸣还懵的柯少言跟门边站着的模特型应侍者要安静的客房。
这应侍者带两人找到了精英型接应者,再由这接应者带着俩人穿过嘈杂中夹杂着高亢曲音的近万人大厅,上了二楼。
光线昏暗的长廊,客房对开,走了段路,这接应者回头见二人正等着他开这间1314号门,他才回身迅速的开了门。
这门牌号寓意极佳,但不符合客人心理,于是整个□□,每年年节也就这间空着了。这精英型接应者也是见二人陌生,他才引上来试试,见二人并不忌讳,又已进门,他便说了请便,就干自己的事去了。
进门就倒在沙发上的柯少言叉开两手五指揉了太阳穴,闷闷说道。
“这地方不好玩,太吵了。”
“就是放松的地方。”
摘了墨镜的韶可华也没料到会这般嘈杂,他揉了揉眼,十分抱歉的说了句。
“这得是有多压抑,才会这般疯狂。”
听人嘟嚷,韶可华没作声了,他带好墨镜,开了壁屏后,心里更不舒服,长途跋涉的跑这儿寻乐子,结果就只能看这玩意,他还不如待家里看影片。
寻思片刻,又按铃找了应侍者进来,问了这□□有没有其他好玩的。看了两大款还英俊的少爷,这身形微胖的应侍者低低说了。
“少爷们可召两名高级陪侍。”
高级陪侍么?韶可华不知道有多高级,说及陪侍,他突然想起了陪玩的小童工。
“要玩捕鼠么?”
扭头问已坐好的柯少言,柯少言猜捕鼠是款游戏,只他没听说过,便直接摇头。
“算了,我教你。首次沾赌,牌运都不会差。你先去拿两幅纸牌来,再另找两个会玩的过来。”
韶可华回头吩咐应侍者,那应侍者看了俩大款,心里跟明镜似的,玩捕鼠,不就是变着花样找□□吗?说的这么高级,他不还得去找八爪鱼。
见应侍者转身离开,韶可华又唤住人,叮嘱了句。
“要模样好看的男孩子。”
应侍者身形微滞,又稍点头,出了门,嘴里直骂变态,到了后台,他跟台前的美女要了纸牌送去1314客房。
韶可华接了纸牌,开始教柯少言玩捕鼠,游戏规则简单,四人分两组,纸牌一百零八张,先亮红牌,四人均分二十七张。抓着红牌的那组是鼠。组员之间不能明漏牌,但能凭出牌的规律或心意互通得知合作者是鼠还是捕鼠者。
出牌都是大吃小,四王炸最大。又分二王炸可吃四同炸、四王炸可吃六、八同炸,此后皆是大吃小,单个、两对、三组、五以上的连。
此时两鼠与两捕鼠者都要配合好。鼠方将手中的单双红桃K留在最后就是赢家,捕鼠方则是要在鼠方完牌前吃掉对方手中的单双红桃K。实际上,两张红桃K才是纸牌游戏中的本鼠或捕鼠者。柯少言懂了,他闭目,开始仔细推演算法了。
资源部管事经理于洪斛正在应召兼职的十来少年男女面前讲□□的应招条件。
“三日试用期过,你们才能在这三页纸上签字画押,留下来的期限也不过三到五年,几乎不会续签。没有月薪,□□还会从你们所赚里抽成,□□四,你六。自然,干的好的,年收入百万的也有大把,就看你们自身能力了。”
应侍者叩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