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说出来就连一丁点转机都没有了,所以这样也不错。至少我知道,某一天,她会回来的。”那维莱特说到。
就在他们谈话间,几个报社记者到了这里。其中一个突然高呼:“在这在这,那维莱特大人在这里!”然后剩下的家伙就像是闻到某些不可名状之物的苍蝇一般飞了过来。
那维莱特见状推开莱欧斯利反身就回到了办公室里,在关门的一刹那说到:“给我吧他们赶走,不要吵到芙宁娜大人的……休息!”
莱欧斯利扶着额头无奈的说到:“你就是喜欢这么麻烦人!好吧,谁叫我是你一手提拔的呢!”他挥了挥拳头,迎着众人走去,大声说到:“出头鸟啊!水神大人和大审判官在里面小憩,哪个不怕死的上前一步!”这一声怒吼,顿时震慑住了所有人。几个小报记者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谁也没敢动。互相对望了几眼,大家默契的退去了,只是几个人都在本子上写到:‘春季舞会进行一半,水神大人就和大审判官阁下偷偷私会,为防止被人撞见,竟然让典狱长莱欧斯利大人在门口放风!’谁知道这条信息明天发出来会弄出多大的风波。
莱欧斯利正庆幸自己很聪明,把这些狗皮膏药打发走了。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芙宁娜和那维莱特缓慢的从里面走出来,芙宁娜疲倦的打着哈欠看了看莱欧斯利,然后扭过头对着那维莱特说到:“门口吵吵闹闹的让人根本没有办法好好休息,算了,在这里也呆的不安稳,送我回去吧,那维莱特。”
“是的,芙宁娜大人!”那维莱特说着便陪着芙宁娜离开了,就在他要走过转角的时候回过头给莱欧斯利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不能乱说话。
舞会还在进行,但是那维莱特的马车已经驶离了沫芒宫。灯红酒绿在慢慢的消融,前面只有黑暗沉睡的普通住宅区。芙宁娜朱唇轻启小声说道:“刚才我在里面听得断断续续,莱欧斯利到底有什么事?”
“不,什么都没有,枫丹一切正常。”那维莱特说到。
“真没意思。”
就这样马车又走了一段旅程,停稳后,芙宁娜跳下马车,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
第二天上午到了约定的时间,那维莱特准时来到了克洛琳德的家中,却被告知芙宁娜大人天不亮就走了,她什么都没有拿,只穿了一身衣服并带了一套准备换洗的。完全没有长途旅行的感觉。那维莱特看着柔灯港的方向,觉得有些失落,他想把马车摘掉,只骑着马顺着道路去追,也许还能见到她。
把她拉到马上,让她不能行动,把她绑回沫芒宫吧……那维莱特心底有个声音是这样说吧。但是那维莱特并没有付诸行动,他只是望着柔灯港的方向看了一会,便驾车回去了。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他有些情绪失落,坐在她昨晚睡过的沙发上,抱着她昨晚裹着的毛毯。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意思,只是感觉他心脏位置,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应为丢失了某样东西,这里应该是塌陷下去才对吧?但是又感觉心脏那里在膨胀,膨胀的难受。“人类真是复杂。”他淡淡的说到……
在这之后,枫丹又陷入了平静,莱欧斯利报告说解决了那些再梅洛彼得堡搞小动作的家伙,整个枫丹都在蒸蒸日上,只有那维莱特的心像是一潭死水,曾经荡漾在湖面的那一丝涟漪也离他而去了。他以为他能够适应没有她在的枫丹了,原本这五百年间,他一直觉得她在这里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他享受了每一丝来自她的光芒,直到有一天世界突然幽暗无光,他再也看不到任何微光,她离开沫芒宫的以后,总能再那座小花坛前远眺到她的住处,她去购物的时候,她开心的离开公寓享受她离开神位后的每一缕阳光时,他都为她高兴。只是现在,小公寓还在,欧庇克莱歌剧院高高的王座也在,但是她却不在了。
随后的几天里,那维莱特调整了自己,他平静的处理着手头上的每一个案子,对枫丹未来的发展提出自己的见解,安抚失去水神的民众和失去芙宁娜的自己……
一周后……
那维莱特像是往常一样在办公室处理政务,一个隶属于复律庭的工作人员敲开了他的门,他有些焦急的说到:“那维莱特大人,不好了,您快看看这个……”他说着把一份文件递到了那维莱特的眼前。
“这是……”那维莱特有些吃惊,眼前的是三月蔷薇号这艘船只沉没的相关报告,实际上这艘船一周前从柔灯港出发,目的地是北面的至冬国,但是航行到了璃月地界时候突然沉没了,应为船只的注册信息是在枫丹,所以千岩军的调查队将一些相关信息整理后又交给了枫丹,报告上说,船只沉没却没发现任何尸体。那条船好像无人的幽灵船一样。
那维莱特突然有非常不好的预感,他突然想起芙宁娜几天前也是去了柔灯港,而柔灯港每天都有大量的船只启航,如果碰巧上了这条船的概率也不算太大,只是那维莱特心中有些担忧……思索一番,那维莱特决定还是直接去往柔灯港比较好,所以他即刻启程,只身赶往柔灯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