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竟写着:
切记!
切莫与哀家太亲近!
于你,不利!
白夙:“!”
她们原本也不熟啊~
不过,看来太皇太后在宫里并不顺遂!
姑祖母?
忽然,白夙想起皇帝对太皇太后的称谓。
自古,太皇太后不就是皇帝的皇祖母,难道这太皇太后异乎寻常?
“你,你,放开,我,我~”
忽然,院里传来惊慌的声音。
白夙出去看。
就见枭七双手正紧紧抓着白恒,眼都看直愣了。
白恒满脸通红,慌乱无措又尴尬透顶。
他是来给姜小树教学的。
因为,吕小宝他根本教不了。
却不想竟遇上了当初强抢他的,女,恶,霸~
“阿姐!”
白恒一见白夙,跟见了救命稻草。
白夙一挑眉,双手抱着胸,看得津津有味。
白恒:“~~”
“阿恒哥哥,人家有好多功课都不会呢,你,教教人家!”枭七撇着头满脸羞怯,抓着白恒的手却丝毫未松。
“我,我不会~啊~”
白恒话音还没落,枭七拽着他就进了屋。
砰!
屋门被关上了。
“男女,授,受~”白恒瑟瑟发抖的声音传了出来。
噗嗤!
白夙笑出了声,转身去灶屋做饭了。
天色微黑。
白夙做好了饭,吕小宛姜小树帮着一块摆上桌。
“阿姐,我,走了!”白恒快步穿过院子,逃也似的走了。
那衣衫,隐约都乱了。
“恒哥哥!”枭七追出来,人,已经不见了。
只能失落作罢。
一家子上桌吃饭,白夙看了一圈不见吕忠,便问:“小舅呢?”
吕忠比吕民安年纪小,自然成了父辈里的老幺!
“他有事,出去了!”吕大昌道。
“哦!”
白夙看着浓黑的夜色。
洛府。
一道蒙面黑影迅速的跃进洛府墙院,悄无声息的潜入正院,将院里的侍卫利落的全放倒了,冷冷的看向亮着烛光的屋内。
屋内。
洛昆山正独自坐在案前看书。
猛的,一道寒光直射他面门,正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洛昆山赶紧避开。
但尖锐的刀刃擦过他的脸,带起一抹血痕。
不等洛昆山喘口气,黑影就扑过来,手中的匕首直刺他胸口:“洛昆山,今夜就是你死期!”
声音森寒至极。
黑衣人正是吕忠。
或许,别人永远都不会知道义父这么多年究竟有多痛苦。
但他,知道。
几十年,没有记忆,没有归宿,就连要恨谁都不知道。
连游荡的鬼魂都不如。
却又不得不带着满身的病痛,煎熬的活着。
他,一定要为义父报仇!
洛昆山一把将案桌扔出去挡住攻势,自己则一个翻滚拿起一旁的长剑。
一下,两人激烈的打在一起,
但,洛昆山终究年纪大了,又断了一臂,很快就落了下风。
噗嗤!
吕忠恶狠狠的一刀刺进洛昆山肩膀,一字一字吐出:“当初的每一刀,我都会加倍的还给你!”
话音刚落,吕忠猛的拔出匕首,朝着洛昆山再次刺下。
就在刃尖刺入的瞬间,吕忠蓦地瞪大了眼,缓缓的低下头。
就见一柄长剑刺穿了他的腹部,鲜红的血顺着剑刃滴落在地。
他难以置信的回头,身后竟站了个男人。
无声无息,根本不知何时来的。
男人面无表情,身上更是感受不到半分气息。
真正的高手!
这时,洛昆山捂着伤口笑着起身:“你真以为我会一个人,愚蠢!黑影,挑断他的手脚经!我有话要问!”
“是!”
被叫黑影的男人毫无感情的一把抽出长剑。
吕忠的脸猛的一白,血止不住的涌出来,但他冷硬着眸光,一下跃出屋门,
他,绝对不能被抓!
会连累义父。
吕忠竭尽全力逃,就在看见院墙的瞬间,黑影蓦然出现在他身侧,一把抓住他,将人狠狠砸在地上。
啪!
吕忠瘫在地上,哇的吐出一大口血。
想起身,却怎么也起不来。
黑影执起长剑,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