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仵作,内人,就不劳你挂心了!”
枭绝挡在白夙身前,眸光肃杀而霸道,尤其高大健硕的身躯深渊似的压着尤离。
顿时,显得尤离都单薄了。
枭绝一巴掌都能给拍死似的!
周遭更静了。
本是被尤离惊的,现在是吓的。
众人瑟瑟发抖,就差瘫地上了!
呜呜~
小将军,好可怕啊!
偏尤离尸体似的,都不知害怕,郁闷的皱眉:“枭将军,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又何苦执迷不悟,你就该放白小姐自由~”
枭绝的眼里寒光凛冽,却笑了。
这一刻,危险肆意。
他魔鬼似的倾向尤离:“尤仵作,你新收藏的八具尸体若是烧个三天三夜,不知还能剩什么,本将军很是好奇呢!”
尤离脸色顿变,转身就跑,跑了几步,愤怒的转身:“枭绝,你是魔鬼吗!”
随后,跑的更快了。
唯恐慢一步,他的宝贝尸体被烧的渣渣都不剩!
枭绝眼皮都没抬,牵起白夙离开。
白夙顺势挽住他的手,笑嘻嘻的凑上去:“相公,你是不是吃味了!”
枭绝身型一僵,正色否认:“为将者,必须动心忍性!我绝不许自己有杂念!我是怕他坏你声誉。”
噗嗤!
白夙笑出了声。
“真的!”枭绝强调。
“对对,你说的都对!”白夙点头敷衍。
枭绝:“!”
直到两人走远,众人才如释重负,但都神色奇怪。
传闻,白夙挟恩以报,逼小将军强娶。
可刚刚~
对了!
就算被逼,也是名义夫妻,自然也要维护,哪怕演的~
就是演的太逼真。
她们都以为是打翻醋坛的妒夫,没脸看!
白夙一大家子高高兴兴的回家了,还邀请了棋仙一道吃晚饭。
棋仙激动的差点热泪盈眶。
一家子坐了四辆马车。
人群中,那道眸光送白夙进了马车,更戏谑了。
灼灼眸光,根本就是盯上兔子的狐狸。
狡猾,又威胁。
枭绝替白夙落下帘子,蓦然回头,阴冷的眸子直射过去。
四目相对。
杜清宵笑了,还一晃折扇,扇得不急不缓~
挑衅极了!
顿时,枭绝眼里杀意四起,危险至极!
比试结束,众人也都逐渐散了。
“夙夙,姥一早就知道你准拿第一,真是知子莫如姥啊!”王老太拉着白夙的手,又稀罕又骄傲!
众人默默的看着她:“!”
“啊!我不想活了,我的银子啊!”
“我也不想活了,我的全部身家啊~”
马车穿过街巷,忽然四下里都是鬼哭狼嚎。
白夙不禁掀开帘子,就见一大群人在赌坊外跪地痛哭,捶胸顿足。
“凤阳公主天赋异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年年魁首都是她!今年,今年怎么就是那乡野村妇夺了魁首,我可是用了全部家当压凤阳公主赢啊!”
“我还连我娘的棺材钱都一道压上了,我娘非得打死我!”
原来,每年比试赌坊都会趁机开局押注。
但年年都是凤阳公主,赌局就越来越没意思!
结果,这次就出现了公主和村妇同时抢夫的戏码,皇宫贵族,平民百姓都兴趣大涨,疯狂押注!
白夙放下帘子,刚回头就顿住了。
只见刚才还欢乐的车内,此刻死气沉沉,一个个丧着脸比哭还难看,尤其王老太~
白夙嘴角一抽:“你们不会也压凤阳赢吧!”
众人眼神闪烁。
白夙看向王老太。
王老太一挥手,豪气道:“不就是点银子嘛!就当给你提早祝贺了!”
“所以,多少?”白夙直视老太太。
“也,也就是一,两,三~百两吧 !”王老太的声越来越小,几不可闻~
白夙:“!”
一家子回到吕宅,开始做饭。
白夙夺得魁首,是个大喜事,必须庆祝。
一家子准备做顿丰盛的。
吕大昌也得到消息了,又高兴又难过!
难过的是,今日枭楚去了女学,所以他去不了,就无法亲眼见证夙夙如此重要的时刻!
好在,枭楚中途有事回军营了。
他,至少可以跟夙夙一块庆祝!
吕大昌提着满当的礼盒,喜滋滋的。
夙夙看见他送的礼,一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