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要你?”
李敖冷冷嗤笑:“那究竟是谁约我在深夜的山中私会,又是谁说对我仰慕已久,非要和我私相授受,私定终身?”
慕容月用双手捂着头,不管不顾的疯狂大喊:“你胡说,你栽赃,就是你,就是你强要了我,就是你……”
“难道这个钱袋也是我强迫你绣给我的吗?”李敖猛的摘下腰间的钱袋子,狠狠的扔在地上。
钱袋子上是鸳鸯戏水,意思不言而喻。
而在鸳鸯戏水下绣着两个字,一个‘月’,一个‘敖’,这就更不言而喻了。
“真没想到这天鹰派的大小姐不仅放荡不堪,竟敢做不敢当,还倒打一耙!”
“可不是嘛!我们都听得清清楚楚,是她自己不要脸的倒贴上去,求人家要的,结果还反咬一口!”
“刚刚那声叫得多欢啊!可不是嘛,啧啧啧……比人家楼里的姑娘都会呢!”
“对了,归宗门的护法不是说了嘛,这叫后悔阵!这辈子最后悔做的事情!”突然,有人这么一提醒,众人都幡然醒悟过来。
“啧啧啧,这大小姐是看她大师兄断了一只手,成了残疾人,后悔了呗!”
“可不是嘛!当初不要脸的倒贴,一见人断了手就想撇清关系,另攀高枝呗!”
“呸!真不脸!”
众人纷纷厌恶的唾弃。
慕容月疯了似的去撕那钱袋子,却没看见她的双腿之间流出鲜红的血来。
“快看,她流血了!”
“什么流血,她那肯定是小产了!”有经验的妇人高声鄙夷道。
慕容月双腿间的血越流越多。
人群中也有不少郎中医女见此情况,也纷纷肯定道:“没错,这确实是小产了!”
郎中医女们这么一肯定,所有的一切就都一目了然了。
这定情的钱袋,这小产……
这天鹰派的大小姐怕不是偷尝了一次禁果了。
李敖看了眼双腿鲜红的慕容月,一甩袖,绝然的转身离开了擂台。
慕容复终于眼前一黑,昏倒了。
慕容月却将撕得粉碎的钱袋子往头上一洒,然后在破布残线中站起身来。
她仰着头,举起双手,笑了。
似在享受着被人热烈鼓掌,赞扬。
“我赢了,哈哈哈哈哈,我终于赢了归宗门,哈哈哈哈!”慕容月放肆的大笑起来。
众人一滞,反应过来这慕容月怕是受不了刺激,疯了。
慕容月却猛的指向二层归宗门的看席,面目狰狞道:“我已经赢了,你们两个小杂种还不赶紧下来受罚,我要用沾盐的鞭子活活抽死你们,哈哈哈,抽死你们……”
众人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慕容月。
刚才,他们见慕容月疯了还有点唏嘘。
但没想到这个天鹰派的大小姐不仅不知羞耻,竟还如此歹毒,想要将归宗门那两个奶娃娃掌门活活抽死。
这就是凶神恶煞都可能对这两个奶娃娃下不去这黑手,这慕容月竟……
“毒妇!”
“去死吧!”
“呸,畜生!”
瞬间,愤怒的人们就着手中有的东西就砸向慕容月,有喝水的竹筒子,有地上捡的小石头……
慕容月本就一丝不挂,很快就被砸得浑身是伤。
她犹如受惊的畜生,慌不择路的就跑走了。
这时,地上的慕容复醒了过来。
他看着跑远的慕容月,一字一字道:“从今以后,我与这不知羞耻的畜生,一刀两断,再无父女之情!”
闻言,人群中紧盯着慕容月跑走方向的男人们,也悄然离开了看席。
慕容复先是向四面八方的人们弯腰行礼,然后来到张大侠面前再次行礼:“劳烦张大侠继续主持比试!”
张大侠还礼。
慕容复一步一步下石阶。
但短短一炷香的时间,他却似苍老了二十岁,风光不再。
但他死死的握紧了袖口下的拳头。
废物!
一群靠不住的废物,害他与武林至尊之位失之交臂,还让他颜面扫地。
好在,武林盟主之位是他的。
以他的威望和武功,在场的这些废物,没一个是他的对手。
慕容复抬头扫过个门派的掌门,最后落在老道士身上,难堪的脸上这才又溢出傲色来。
三层,白夙托着腮帮子瞧着他,似笑非笑。
慕容复离开,比试继续。
但有了慕容月和李傲这一出精彩绝伦的大戏,后面的门派都不敢参与破阵,都直接宣布弃权。
后悔的事?
谁他娘的都有后悔的事,还不止一两件。
这要上去了,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