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这不是马上就赶过来,帮你处理首尾了吗!”
鲍祀憹脸色这才好转,冷哼一声道:“钟大人知道鲍某也是船上之人便好,不说朝庭追查还好,钟大人,你们不是说朝庭即便追查,也是让咱们湖广布政衙门自查吗?怎么如今又来了个冯恒石,事先还一点消息都没有,那位可是以‘又臭又硬’出名的啊!”
钟善朗也无奈一叹,道:“这事谁也没有料到,想来必是京中那边出了什么变故。”
顿了顿又道:“鲍大人,眼下要紧的是,必须马上找到铁扣此人。”
说着还伸出手掌,比了个掌刀的姿势。
“另外,赶紧查清楚,那个贾瑛是怎么回事,在湖广,冯恒石必须是孤家寡人,不允许有与他相熟的人存在!”
鲍祀憹深深叹了口气道:“说来也怪,那铁扣竟如凭空消失了一般,下官把人全都撒出去了,都没有一点信息,下官也正为此事着急呢!
再说那贾瑛,赵行良倒是与他有过接触,也是个烫手的山芋啊!”
钟善朗问道:“怎么回事?”
鲍祀憹这才解释道:“那贾瑛本是从云南而来,赴京赶考的举子,本来今日是要搭漕船走的,可谁承想,遇到了冯恒石。”
钟善朗不知详情,只道:“一个云南举子,有什么烫手的?”
鲍祀憹解释道:“钟大人有所不知,那贾瑛祖籍并非云南人,而是金陵人士。”
钟善朗听了心中一动道:“可是金陵贾?”
鲍祀憹点头道:“不错!”
能被冠以地名的贾姓,整个大乾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钟善朗皱眉道:“那倒是有些麻烦!”
“关键,这个贾瑛,还是先宁国公的嫡派,其父贾敇,原云南卫指挥佥事,卒于任上,其祖父贾代佑,便是原宁国府一等神威将军贾代化的嫡亲兄弟。是以,下官确实不好下令驱人啊!”
钟善朗也附和着点了点头,道:“明着不行,那就暗中去做,给他们添点麻烦,只要保证其性命无虞,让他们早些离去就好!”
鲍祀憹道:“下官已经命人去办了!”
两人又商议许久,这才散去。
湖广按察使钟善朗,回到自己的府邸后,找来纸笔,开始写信,只见信件之上只寥寥几字:
“吾恐岳州纸‘鲍’不住火,不如一同化为灰烬,速回!”
当即便招来心腹,命其连夜过江,往武昌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