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傲气的常绣则是去跟着掌事姑姑了。
对于这个分配,刘余和周熏都表示挺好的。
周熏本就想着安安分分的待到出宫,回家侍奉父母。
而刘余则是只想安安分分等到死,然后看看灵魂能不能回家,毕竟她不敢自()杀。
不过分开时,常绣还是过来炫耀了一番。
“虽说林衡署没那么好,但总比去洗衣服强,你们也不要气馁啊!”
说着展开新领的淡绿色绣花裙子。
指着上面杜鹃道;
“这花还不如周熏绣的好,等我有钱了,自己绣,听说我们月奉也要涨了,对了你们月奉姑姑有没有说?”
刘余;“·····”
这种小丫头片子她表示习惯就好。
虽说刘余是以一个成年人的角度来看待,但周熏可是个实打实的小姑娘。
“哟,您常姑娘可算是如愿了,毕竟咱们院里有谁比你用心,上头还没开始,您这花儿就开了几处,不知道还以为您是要做嫁妆呢?”
周熏这是挖苦常绣到处送刺绣打听消息。
其实周熏说的也对,这院里最努力的就是常绣,女红识字礼数每样都是拔尖的,被重用只是时间问题。
可周熏这么阴阳怪气的道出来,原本好好的努力就变了味。
“你,周熏,你别乱喷粪,我常绣行得端坐得正,你要是再敢乱说,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说着就比划着站到周熏跟前。
而早就看不惯常绣的周熏也不是好惹的主,抬起胸膛就顶了过去;
“我怕你啊!来啊,我今天就要看看,你常绣有多了不起!”
周熏;“来啊,撕呀!”
常绣;“你个贱蹄子!”
“来啊!”
“我怕你!”
而被夹在中间的刘余;“······”
最后还是一群人和她才把俩人拉开。
刘余知道俩人不敢动手,特别是常绣,她还没去报到,要是被发现和同院宫女打架,有得她好果子吃的。
周熏则根本不会打架,野猫路过都能把她吓一跳。
就是气氛到了,俩人才冲起来。
“好了,好了,大家姐妹一场,以后都要见面的。”
刘余分开两人,声音有点大。
看着眼睛要瞪出来的俩人,刘余扶额,一人睨了一眼;
“周熏,你也是,常绣努力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你不应该那么说。”
听到刘余这么说周熏,常绣立刻对周熏哼了一声,得意的抬起头。
而看到她这模样刘余也转头看向她;
“常绣,我们都是姐妹,也都知道你厉害,但俗话说得好福祸相依,我们都是些小宫女,你怎么样无所谓,但踏出这里,外面就不一样了,还是收收的好。”
刘余说完常绣脸就变得铁青。
但刘余也懒得管她,拉着周熏抱着包袱离开。
、、、、、、、
林衡署是上林苑的一个下属部门,就是管理皇宫花草树木的地方,刘余周熏这种小宫女去了也干不了什么大事。
就是给花浇浇水,数数每种花木的数量,登记。
月奉不及常绣高,但也不低。
而且有油水。
虽说刘余看电视的时候知道宫里套路深,但她真正进来了才知道里面门道之深。
就管小花小草的也有人赶着来讨好。
那天大宫女拿着个小袋子进来。
周熏当时就呆住了。
而刘余一下就懂了,但她不知道咋整,说还是不说。
“尤姐姐,您来了.”
就在刘余和周熏不知道咋搞时,屋里的老师傅走了出来。
上前和这姓尤的大宫女熟络起来,将人引进里屋,同时又朝刘余使眼色。
刘余;“·······”
虽说刘余有些不想掺和,但还是去给俩人斟茶。
聊的啥刘余和周熏也不知道,不过三天后那个老师傅就给了她们些碎银子。
说是给她们换身衣服;
“你看你俩小妮子,一件穿得出去的衣裳都没,真的白瞎了你俩那脸。”
周熏;“??”
刘余;“····”
、、、、、、、
只要不是节日祭典花圃事都少。
刘余和周熏都会干点自己的事情。
周熏会绣些绣品给有门路的宫女太监,去换些钱。
而刘余一半时间在睡觉,另一半时间在看书,看花圃手札。
“你看得懂吗?”
绣着荷花的周熏忽然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