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好!”
被这么一问,常绣下意识傲娇的抬起下巴;
“那还用说,对了,为什么要你抬花,这种杂活让小太监就行了。”
然后递过一张手绢给刘余擦手。
听到常绣这么说,刘余看了看她。
几个月没见了,换掉灰扑扑的衣裙,常绣比安守房时漂亮多了。
头发上还戴了朵浅黄色绢花,俏丽可爱。
但不等刘余开口常绣又拉着刘余往前走。
闯过拱门,走过长廊,常绣拉着刘余到了一个不大的小房子。
很少女的房间,一踏进就是那种专属于女生的脂粉香。
两个床,一个床头放着书本和刺绣,而另外一个则放着刺绣和琵琶。
“这是我和姜姐姐的房间,这是我的床坐。”
虽说常绣还是改不了爱炫耀的老毛病,但给了刘余很多东西。
“这是我前些日子做的绢花,你看我头上这朵,给你带回去,周熏也分朵。”
“这是前些日子姑姑给的胭脂,姜姐姐觉得颜色不太小,你拿着回去。”
“还有糕点,果脯、、、、、”
等刘余离开时手里的花变成了一堆小东西。
这就是她不让周熏来的缘故,要是周熏来一定会因为这些和常绣吵起来。
常绣虽然有些炫耀的意思,但本意是好的。
可周熏还小,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看到的就只有常绣得瑟炫耀。
原路返回,刘余又来到了那个跪着人的地方。
相比上次她看了一眼,这次她直接快步走了过去。
因为走的太快手里的果子顿时滚了下去。
梨子,枣子,洒了一地,而刘余最喜欢的枣糕。
因为是斜坡,裹着豆皮的枣糕离开刘余的怀里直直往那跪着的人滚去。
刘余;“······”
、、、、、、、
“刘余怎么枣糕只有一个,常绣故意不给我吗?”周熏举着唯一的枣糕一脸怒气。
“想什么呢!”走进来的刘余将洗好的枣子塞进周熏嘟起的嘴里。
“我的,我路上吃了,怎么?你要分我。”
听到刘余吃了,周熏才缓缓放下枣糕。
但临出门又折回来;
“你真的吃了?”
刘余吃着咬了口梨,对着周熏翻白眼;
“侬说呢!”
梨子很甜,就是皮有些老了。
刘余才吃完一个牙龈就出血了。
刘余看着核上的血牙印;“······”
、、、、、
“刘余,你去哪里了?”刚刚大宫女过来要账簿,东西又都是刘余放的,周熏差点被骂了。
见周熏一脸苦闷,刘余不解,她才出去没多久;“我去喂猫了,怎么了?”
“没什么,刚刚有人来找账簿,我没找到。”周熏瘪嘴。
“就在柜子里啊,是谁来找,它还要吗?”其实刘余经常给周熏说要记住东西放在哪。
但周熏就是不记。
此时周熏忙于做其他事,又只草草看一眼;
“是吗,算了,她明天还要来,到时候再给她吧。”
、、、、、、
其实刘余是去她的秘密基地了,她一直都有喂猫的习惯,前些日子她跟着只受伤的小猫,想着把它捉住上点药,谁想到被小猫带到了一个她没发现过的地方。
花圃后面假山里有一个绝对没人发现的洞。
她惊喜得晚上都睡不着,而且为了确定没有人知道,她时不时就去晃一下,看看有没有人在哪里。
经过近两个月的观察,她确定了,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私密,自从来这个鬼地方后刘余就彻底丧失的私密。
话也不敢多说,一天天就那点地方晃悠,一天到晚憋着,都快把她憋出病了。
而且她是真的怕这个朝代和她想的一样短,要是哪天杀进来,她还不得惨死。
所以刘余有时候就很焦虑,特别焦虑,睡不着的焦虑。
如今好了发现了这个只有她知道的地方,她心里那块石头算是放下了。
要是以后真有人杀进来她就带着周熏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