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祀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插在花瓶中的红梅,用灵力将蕊间的花粉送出窗外,却没想到糊了上官煜一身。
上官煜:”……”
他以一种离奇的速度窜下树,一边咳嗽一边用力拍着衣襟上的花粉,募的一抬头,冲着隔间的窗户吼了一声:“去不去可由不得你!”
于是,隔日,还没睡醒的圣子大人被上官煜套上新衣服强拉出了门,被迫参加了仙台论道。圣子大人非常生气,路过楼下掌柜的时候,他的低气压吓得掌柜一动不动,像一只悲惨的鹌鹑。
上官煜看那掌柜一副便秘的表情,好心道:“掌柜可是要这几日的饭钱?呐,拿去吧。”
说罢随手往柜台的方向甩了块金箔——祀不用想也知道,石头变的。
金箔直直地飞出去,擦着掌柜的脸嵌进了柜台上的钱箱。两人在掌柜和小二呆愣木讷的表情中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