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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被这个宫女做局威胁，也表现的十分淡定，颇有些大将风范，不愧是一直跟在七皇叔身边的侍卫。
侍卫尚且如此，那真正的江洛白又是什么样子呢？
苏明姝此时在心中暗自庆幸，这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十五，竟然会因为护住自己而丢了性命。
“王妃，这里。”十五指着自己的右脸颊说道，“你这里还有血迹。”
“哦……”苏明姝按照十五在他脸上比画的血迹的位置，又用手帕使劲的在自己左脸上擦了擦。
十五看了苏明姝一眼，伸手又指了指他自己的右脸颊，“王妃，是这里。”
“嗯。”苏明姝看着十五指着他自己右脸的位置，她使劲的用手帕擦拭着自己的左脸。
“王妃，是你的右脸。”十五无奈的提醒道。
“哦……”苏明姝这才后知后觉的将自己右脸上的血迹擦干净。
“王妃，你……害怕了？”十五看着苏明姝那颤抖的双手，忍不住出声问道。
“嗯。”苏明姝坦言回道，“十五，其实我并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可这是我平生第一次主动伤人，也是我第一次看到一个大活人死在我眼前，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但我知道，如果她不死，死的就是我们。”
苏明姝从不觉自己是好人，她虽然没杀过人，但她灭过很多鬼。
她害怕，是因为佛要杀她，是因为亲眼见到杀人，见到毁尸灭迹。
她的心理素质还没那么强大，做不到心如止水，面如平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