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又囚禁了多少人。
总之有一天,十五忽然来向她汇报,说江兆宇身边的那些精通阴阳之术的人,基本已经处理掉了。
“做得好。”苏明姝点头,这样她就可以安心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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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静的孩子取名郑遮,在孩子满月那天,苏明姝再次去了那个小院儿。
郑遮已经张开了,小脸儿红扑扑的,很是可爱。
苏明姝抱着郑遮,小小的人儿盯着她,然后给了她一张大大的笑脸,笑的苏明姝的心都要融化了。
苏明姝把孩子放下,然后笑着苏明静说道,“姐,我要离开京城了。”
苏明静一怔,好半天之后才不舍得问道,“什么时候走?”
“十天之后。”苏明姝回道,祥叔说那一天是良辰吉日,适合远行。
而且那一日也正好过了太皇太后的寿诞,祥叔说江洛白虽然不在京城,但他每年都会在太皇太后寿诞时送寿礼入宫。
所以,过了太皇太后的寿诞再走,别人也挑不出任何毛病。
苏明静让云墨拿来一个小匣子递给苏明姝,“知道你什么都不缺,但这是我的心意。
你自小没吃过苦,边疆的环境又那么恶劣,你……”
苏明静没有继续说下去,她的眼圈儿微微泛红。
女人的命就是凄苦,自己的终身大事,还轮不到自己做主。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七皇叔,只能是到边疆走。
纵然她有万般不舍,可谁都无法突破这条千百年来老祖宗定下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