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看着昏睡的人,木浅歌又是担心,又是着急,拉着医生问个不停,为什么还是不醒,需不需要在全身检查一下,得到医生说的因为伤患常年缺乏休息,现在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下,所以会睡的久一些,才放过医生。
想到医生说的断了两根肋骨,右手脱臼,全身上下全是淤青,木浅歌就心痛的不行,恨不得把欺负他的人碎尸万断。
听到敲门的声音,木浅歌擦了擦眼泪,调整语气。
“进来。”
看到病床上昏睡的人,君莫忧微眯双眼,罪魁祸首让他又记恨了几分,接下来的日子里那几个罪魁祸首的日子不会那么好过了。
和仓余站了许久,再看向始终看着林天样的木浅歌,君莫忧开口打破这沉静的画面。
“那些人今后的日子不会安稳了。”
木浅歌回过头,看了眼君莫忧,随后回过头看着心爱的人沉睡的睡颜。
恶狠狠的瞪着双眼,咬牙切齿道。
“我要那些人,下半辈子就别想下床了。”
“好”
君莫忧也是这个打算,甚至更甚。
这些人打算这样做之前,就应该考虑这样做所需要承担的后果。
“咳咳...”
随着一声声的咳嗽,林天样睁开了眼睛,看着木浅歌担忧的神情,以及君莫忧那张眉头紧锁的脸。
“你们...这是哪儿?”
看着林天样醒来了,木浅歌开心的手舞足蹈。
“天样,你感觉怎么样,啊...你还是不要动的为好。”
“这是医院,你应该感谢一个人,不过她已经回学校了。”
君莫忧解答了林天样的问题。
听到应该感谢一个人,木浅歌疑问的看向君莫忧,想要一个答案。
听到应该感谢一个人,林天样眼睛也睁大了几分,现在右眼完全暴露在头发外面,因为睁大,右眼妖艳的紫红色更加明显。
想到昏倒前见到的那个女人,果然那个女人把自己送进了医院。
“你好好休息。”
对着恍惚的林天样说完,君莫忧示意仓余注意伤患输的药水,率先走出了病房,木浅歌见状,说回家换衣服,紧跟其后。
一路跟着君莫忧到了医院的晾衣区。
“现在总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吧!”
木浅歌望着前方背对着自己的人,开口询问道。
君莫忧望着前方排排站立的树木,因为晚秋树上的叶子所剩无几,掉落得金黄灿灿的铺了一地。
淡色得嘴唇微启,幽幽开口道。
“之前跟你说的那个小女孩找到了,身份也确定了。”
“也是那个女孩送得林天样进的医院。”
“本来不该跟你说些的,那家伙也是不会开这个口,我也就只有越俎代庖了。”
君莫忧自嘲道,有些反讽得意味。
“谁让你为我挡了这么多年的...烂桃花呢!”
听到这么多年的...烂桃花,木浅歌睁大了双眼。再次感受了这个人的可怖。
“你说...守了十年的秘密,抵不抵的过这些年所承的情呢!”
君莫忧回过头双臂环抱与胸前倚靠在护栏边,眼眸微眯冷冷的看着木浅歌。
气压低的让人喘不过气,就像随着冬天的来临越来越冷。
木浅歌害怕了,害怕的冷得有些颤抖。
君莫忧慢悠悠的渡步到木浅歌跟前,仿佛闲庭漫步一般。
抬起双手,轻按微微颤抖的肩头。
“你放心...我的人只是恰好听到而已。”
君莫忧缓慢而又温柔的语气安抚着这个仿若脆弱羔羊的女孩。
“好了,不是说要回去换衣服吗?还不快回去...乖。”
君莫忧微笑着摸了摸短发女孩的头。
就如方才的一切对话像一场梦,梦醒了就该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
本来君莫忧也没想过去监听木浅歌,只是因为一些事情调查木家主,而好巧不巧的监听到了木浅歌和木浅枝的一些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