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如,有水有金,金生水,水利万物,存智慧谋略之义。”
听着算命先生几句谶语,戚醉大方地又抛下两个大洋,“承您吉言。”
“客气客气。”老先生收起大洋,乐呵呵看了看二人,“二位可还有需要的?算命打卦,周易风水老夫也略懂一二。”
左右无事,戚醉也乐得听听,将手递过去,“那您再给算算,我孩子她妈什么时候能找到。”
怀香听了,一个白眼掀上去。
“那就是算感情。”老先生理理袖子,仔细辨认着戚醉的掌纹,无不认真,“先生一看就是富贵命格,断掌一条线,富贵不相欠,且大有可为啊。”
怀香觉得这些都不需看相说明,能算得出的也都是戚醉已经有的,含着金汤匙出生那真是命中显贵,听到老先生说他感情线有些坎坷倒是提起几分注意。
“该线深长明晰,但略有交叉,可能会有比较大的感情起伏,不过看结果嘛倒也不差……细细观来,您的命定之人与您早有纠葛,只是你未曾察觉,若想将来平坦顺利,还需时刻明心稳性,切不可心焦气躁,以防姻缘有变。”
怀香都被这一通话给唬住了,摸着下巴想戚醉那个命定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还能把他给影响到了,忽然被他揪到摊子前坐下,惊了一下。
戚醉抛钱不手软,“您再给我妹子算算,能不能嫁个好人家。”
怀香看老先生乐颠颠的收钱,心想就是她是个苦命冲这几块大洋不得给她算甜了。
“哟呵,小姐的命格跟先生倒是颇有几分相似。”
怀香一听两眼发亮:“我也能发大财?”
戚醉在一旁嗤地一笑,敲她满是钱的脑袋瓜。
老先生摇头又点头,“拇指带凤尾,亦是终身富贵之相,小姐极有可能嫁入豪门呐。”
“嫁入豪门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自己有钱呢……”
“话不是如此说,夫妻一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本是相辅相成的,还何分你我?”
怀香只当听个乐,这槿都城富豪不少,她可从没想过要攀高枝,老老实实将家里祖传的营生做好就谢天谢地了。
“小姐的感情线跟这位先生有些异曲同工,可能会陷入自扰困境,要记得及时脱离出来,明确己身再图后续。”
怀香觉得现在远没有感情的问题,这话听着浅显,却思不来具体,摇摇头抛却脑后。
算的人有利,听的人乐意,也算银货两讫。
戚醉带着怀香走的时候,又听老先生多提他一句:“先生命中所求唾手可得,凡事不可冒进,人与物到底还是不同的,过于执着难免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怀香是越听越不懂,戚醉也不知懂没懂,只把一枚白花花的大洋抛出去,被怀香狠狠杵了一拳。
有钱也不是这么撒的!
戚醉不想太早回去,一味在外逗留,两人在天桥附近的夜市上又逛了许久,怀香数落到他到处乱花钱直数落到进门。
一进玄关戚醉逃也似的往楼上跑,怀香拿着算命先生给的纸条抖抖,“你孩子的名字忘拿了。”
韩雅蓉正端着盘水果出来,闻言一个大瞪眼,一副忙不迭凑热闹的神情,“谁孩子?”、
怀香尴尬住,怕引起误会赶紧解释:“是六哥突然兴起,找算命先生给自己未来孩子取名,真是的……对象都没找孩子的事倒准备好了……”
“这名字不错呢,比那什么秀啊婷的好多了……我给你戚叔瞧瞧去!”韩雅蓉拿着字条看看,好像真夸赞自己孙女似的,罢了又跟怀香说道,“这个人什么事都是先斩后奏未雨绸缪的,你习惯了就行。”
怀香心头闪过一丝莫名,动了动嘴唇没有说什么。
戚醉去找戚正承说了今日的一些猜测,韩雅蓉等他们父子忙完正事,钻到书房将那张名字字条放在桌上,“跟妈说说,你对香香到底什么想法?”
“什么什么想法?”戚醉从盘子里拿了一瓣苹果,紧着提醒他妈,“您可别在她面前乱说,回头又要避嫌见我就躲。”
韩雅蓉觉得他这话都没回到正点上,啧了一声:“我这不才来问你,你又是分红又是供房子又带人到处露脸的,未免太过了吧?”
“我答应过怀沅,会好好照顾怀香。”
对于戚醉一本正经的回答,韩雅蓉微微撇嘴,转了下眼眸道:“照顾怎么不能照顾?到了我们家不是更方便你照顾。”
“现在不就在我们家?您都当怀香是半个闺女了。”
“你是真糊涂还是跟我装糊涂?”
“我正焦头烂额呢,您跟我说这些,喝完牛奶早点睡。”戚醉把桌上的牛奶放到她手里,搂了下她肩膀,只管左右而言他,“回头怀沅托梦要来揍我了。”
“你这孩子……问你半天一句都没说到点子上!”
韩雅蓉看着退出去的戚醉不依不饶,前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