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木族长大人有大量哈。”杜蔻果断认错。
杜蔻凑到木怀玉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两人又撕扯起来,还挠痒痒,顿时笑成一团。
胥卫平在院子里吹着风,院子外面的梯田层层叠叠,风吹稻花香。
老朋友见面,回忆起过往,少不得要提到旧人旧事。
“去年齐默升师长了,从东北调到云南那边去了,好像……离你们这儿还挺近的。”杜蔻试探着道。
木怀玉白她一眼:“怎么的,你还指望我和齐默见个面,发生点什么不成?”
杜蔻尴尬地笑了笑:“这不是想着你们俩都是单身,说不定可以……”
“别,都是我以前年轻不懂事,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别再提了。再说了,我孙女都有了,再提这些陈年往事也没什么意思。”
木玄玑侧目,她奶奶一脸不在意。
杜蔻心里知道她的脾气,就是吧,两边都是好朋友,总想他们能有个好结局。
齐默和杜蔻、胥卫平三人从小就认识,杜蔻和胥卫平俩刚成年就在一起了,单留齐默一个。
后来他们认识了木怀玉,齐默从小循规蹈矩长大,哪里见过如此有生命力的姑娘,当时就很喜欢,后来阴差阳错之下两人发生了关系,木怀玉怀孕。
木怀玉当时就问齐默要不要跟她回木家寨,齐默是家里的长子,他肩上责任重大,由不得他任性。
木怀玉干脆地走了,一年后生下了女儿木婉。
又过了几年,女儿长大了,木怀玉带女儿去上海找杜蔻玩儿,这时候齐默也订婚了,订婚对象是另外一个大家族的小姐。
后来的日子,大家各过各的。木怀玉一边抚养孩子一边管理家族。齐默从上海调去了北方工作,结婚生子,孩子十多岁的时候妻子病逝后没有再娶。
说实话,齐默这样的条件和出身,根本不愁再娶,但是这些年就一直单着,在杜蔻他们这些知根知底的老朋友看来,都觉得齐默心里应该是有其他想法。
“以后可别说这些话了,你们让他儿子怎么想?他们爸心里装着我然后和他们妈结婚?这是骂齐默还是恶心我?”
木怀玉想的很清楚:“我当年要是想和齐默在一起,也绝等不到现在。”
“那……婉婉是……”
“我愿意生下孩子是因为我乐意,和他关系不大。再说了,我们木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一些,要孩儿不要爹,问题不大。”
木婉也知道她的爸爸是谁,女肖母,在木家寨这样的环境当中长大,也觉得没有爹问题不大。
杜蔻有些哭笑不得,也就是木家寨这样女人当家的地方能这样。
木玄玑慢慢悠悠地在院子里继续溜达着,远远看到她爸妈背着背篓回家了。
家家户户燃炊烟,中午了,该做午饭了。
杜蔻身体不算太差,好好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早上起来就感觉腿脚便利许多,也不在家里待着,跟着木怀玉在木家寨里到处转悠。
去后山捡菌子、菜地摘菜、打猪草喂猪 ,看什么都新鲜,什么都想掺合一脚。去山上干活路过冷水潭,看到金灿灿的肥鱼一下就馋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黄金鱼?”
“想吃?捞一条回去。”
“那感情好。”
忙到下午四五点,木怀玉回家做晚饭,杜蔻还感觉意犹未尽,赶忙问明天要干些啥。
这个时间点林梅和小姑子魏芳已经下山到家,其他事先不谈,先把晚饭做了。
忙了一天的魏海下工回家,在屋檐下晾衣绳上随手扯了张半旧的帕子抹了把脸,端起桌上的凉白开吨吨吨喝了大半壶才解了渴。
“媳妇儿,族长怎么说?”
林梅看了小姑子一眼,魏芳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哥,你可要给我做主,要不然我就活不了了。”
魏海急忙道:“芳芳别哭,有哥在,有什么事情哥给你出头。”
魏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林梅挑要紧的告诉魏海,魏海气得脸色发红:“去他娘的老妖婆,老子非要弄死她不可。”
“哥!”
“魏海!”
林梅拉住他:“这事儿我们占理,不过这种事你也清楚,不好明说,咱们要好好打算打算,不能白吃了这个亏。”
“还有一个,事情已经发生了,芳芳的身体是第一位的,赶紧把事情解决,让芳芳把身体养回来是正经。”
魏海双眼发红:“芳芳你等着,你哥我不是窝囊人,不会让你白受欺负。”
魏芳的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喉头哽咽地上下抽动,发泄似地大哭不止。
魏海和魏芳爸妈去得早,家里人口少,不过堂兄弟表兄弟真不少,随便拉一拉都能有二十多个,收拾一个张家有的是手段。
潦草吃了晚饭,魏海出门去几位长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