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话本故事,年迈的老板娘想着这两人的遭遇是否也和其中一本相同却又一点也不像甚至……于是趁着最后的一点缝隙观望那两个奇怪的异乡忍者,一股说不出来的古怪。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转瞬之间刀光冷寒,摘下斗笠的宇智波佐助此刻正握着短刀高高举起,持刀者蹲在犯罪者的面前,异色双瞳在月色下更显狰狞叵测,低头,继续注视该死的白眼一族。
是绝不原谅……
血色之红伴随着向下的动作出现,瞬闪之后是绷带的揭开和滑落,呼吸随同大脑一起空白,此时此刻写轮眼中的倒影是…厚重的眼皮之下那双无比丑陋的白眼好像正看着宇智波少年和他手中的刀。
咔嚓——
派不上用场的废物没有存在的必要……
收刀入鞘,心中的厌恶随着理智平息,从泷之国那个组织里得到的东西并不能像那位祭司所说治好白眼,只能用来提高查克拉的“英雄之水”吗?还真是可惜,单手拨开药瓶的瓶盖,浓稠的黑色浆液落在新的纱布上,冰冷厚重,浓云遮住月稍,在一切结束之后又起身走向更黑暗的角落。
咔嚓——嚓———
少年的脚步不小心带动了铁器的声响,黑暗中的细长锁链从阴影处横贯到月光下又从月光下躲藏进温热的被窝里,如蛇一般扭曲缠绕,最后束缚在罪人的脖颈上。
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活着,永远痛苦地活在人间地狱才是罪人该有的归宿。
乌云遮月,即便晚风吹拂也没有任何月光能照到他的世界。
这一次是真的深陷黑暗。
“你听说了吗?最近有位舞妓在歌舞伎町出了名,那些外面来的大人都排着队想要听她唱歌。”
“唱歌?那不是艺伎才准许的吗?”
“谁知道呢?多半又是那些不守规矩的忍者大人做的事。”
“怎么了?最近歌舞伎町确实多了不少忍者,他们是在找什么人吗?”
“这位大人,您有在附近见过一位穿着黑袍、戴着斗笠的少年吗?”
“少年?”面前这位被随从撑着伞的漂亮女子,粉色娇嫩,稍显轻薄的日常和服,娇憨的姿态像一朵处处绽放的海棠花,被询问的路人只剩满脸惊艳之后的呆滞。
“是的,奴家有些事想要和这位少年……”低头垂目,我见犹怜的脆弱。
“是,是一个高个子,戴着一柄长剑的少年吗?前几个晚上,我有在京子婆婆的店里遇到过。”
“非常感谢您。”衣袖擦过眼角的泪珠。
刚刚还在旁边议论的两个平民男子也那个女子离去的背影目不转睛,贪恋地惊呼,快步跑到那位绝色停留过的位置,闻香便可识美人,是清晨初露的芳香。
“我觉得她一定比那个花魁好看。”
“说不定人家就是花魁。”
“你最近想去吉原看看吗?”
“当然。”
花的温度随着木屐满满绽放,破旧的小巷因为一位客人的到来染上了不属于它的颜色。
“小姐,往这里走,小心这个水坑,需要我背您吗?”
正在门口洒水、清扫的京子婆婆看着自家侄子正一脸殷勤地领着一个明显就是从吉原出来的女人向自家走来,紧握扫帚,蓄势待发便是重重一击。
“臭小子!”
一边跑一边逃窜的半吊子平民男子和风风火火非要给个教训的大脾气婶婶,油纸伞遮住了阳光直射的灼热,伞下的女子笑弯了眉眼看着这场闹剧。
殴打、咆哮、处处都是阿国得不到的温情。
“婶婶!别打了!别打了!我可是你唯一的亲人!”
“亲人?偷钱算计!吃喝嫖赌!不务正业!你可别再丢我的人了!”
训斥和呼救贯彻整个小巷,路两侧的时而有观众打开窗看着这场闹剧,嘲笑声出现又消失,直到京子婆婆揪着自家好侄儿的耳朵,弯腰向这位特别的小姐表示拒绝。
“抱歉,小姐,我们这边不……”
“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一位黑袍少年住在这里。”
“啊!黑袍?您不是因为我的侄子来这里的吗?”
“您的侄子是个好心人,他只是为我领路。”手心里有着莫名光泽的金块被推到京子婆婆的手里,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通行货币,但在歌舞伎町这种地方,最好用的还是金子。
“是有这么一位客人,不过…真正住在这里的是…”手中的分量厚重,年迈的婆婆怕说粗话惹这位阔气的客人不开心,更害怕……仅有的良知没有把接下来的话说出口,生逢乱世大家都有自己的难处, “她……”
又是两块厚重的金块放在京子婆婆的手心,漂亮的花魁小姐阿国双手紧握着婆婆的手,眉眼含泪,真心真挚。
“她…比我漂亮吗?”
“不,她一定没有您美丽。”心中的天平随着手中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