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有六米?大约的数据从未被算清,白色的眼睛随着小鹰的脑袋悄悄转动。
它和加达尔长得真像。
小心翼翼地偷看,默不作声地降低存在,过去的那些记忆太深刻,她没有忘记坐在鹰王的背上那种特别微风凛凛的感觉,一口咬掉一部份灼热又甜蜜的棉花糖,白色的眼睛倒映着一个小脑袋攀上少年的肩膀左摇右晃,突然会心一笑,也或许坐在它的脑袋上也很帅气。
鹰与少年在火光的背后染成了红色,白色的纸张书写着来自大蛇丸的问候,宇智波佐助并不信任木叶,哪怕那个无比重要的朋友此刻就在那里。
不相信,不原谅,不低头,宇智波一族生来如此,今后也必当如此。
密密麻麻的细小文字随着少年揉动纸张模糊一片,由面变成体,最后被丢进燃烧的柴火中被火舌吞噬一切,少年面无表情地站在火堆前低头揣度着文字背后。
篝火熊熊燃烧,黑点随风飘舞,只有他的心冰冷、呆滞、充满猜忌……
“佐助君,纸张的灰烬不会沾到棉花糖上吗?”
嘎蹬——
白色沾染上黑色的斑点,灰烬背后是被火光染得通红的少年,冷漠又羞恼。
“笨蛋就做好笨蛋的事。”咬牙切齿,侧头转身,“可恶……”
“才不是……”
小小的委屈变成了低头的喃喃自语然后又变成了小心翼翼的小小反抗,像小狗一样的白色大眼垂目,弯曲了更多的弧度,原本的疑惑变成了气馁和委屈,藏在墨镜背后是有些湿润的痕迹。
这一次说了两次笨蛋,连棉花糖也变得不再好吃……
向日葵低下了脑袋,是太阳不见了。
“我…真的很笨吗?总是什么事情都做不好,总是拖你的后腿…真的很抱歉,一直在给你添麻烦……”想要生气又很小心翼翼。
空气沉默又无奈,后知后觉的宇智波少年并不觉得自己的话很过分,毕竟事实就是事实,也绝对不会…不可能会感觉抱歉。
“抬头,它是加尔达的孩子,你一直盯着它,是喜欢它吗?”
火焰燃烧着柴火劈里啪啦的作响,宇智波佐助的右手抬到左肩的小鹰面前,轻缓又温柔,小鹰乖顺地跳到主人的手臂上,然后少年蹲下身放在不自知的笨蛋面前。
“佐助君…已经不需要那只叫加尔达的鹰了吗?”
”加尔达比起鹰或许称呼为雕更合适,这是它的孩子也是未来新力量的继承者,并不是我不需要加尔达,而是因为它已经独自渡过了很长的岁月,人会老去,通灵兽也是一样,现在是一个很关键的时候,我不可以打搅它的重生。”
摆脱旧喙,拔掉羽毛,磨尖利爪,加尔达是从十六岁开始陪在宇智波少年身边,经历种种凶险战役也不会退却的伙伴,忠诚,忠心,绝对不会用谎言来背叛自己,独一无二的存在。
年轻的小小继承者高傲地抬起脑袋,对着面前那个伸出的手指就是伸出尖喙,机智一戳,却被少年的向后的动作扑了个空。
“你知道加尔达是怎么训练自己的孩子吗?”
少年的目光低垂在手臂上的小鹰翅膀,纤细又浓密的睫毛,炫丽又幽暗的双眼,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好像是一个故事的开始。
“幼鹰的羽毛是柔软的,但经历换羽期之后它们在身体上将拥有可以飞翔的坚硬翅膀,成长是不断伴随疼痛的过程,比如雏鹰起飞,也或者像我这样突然长高,肌肉的拉伸和骨骼的增殖,痛但意味着更加强大,然后加尔达会把拥有飞翔能力的小鹰推下悬崖,胆怯的必死无疑,能活下来的只有那些从最开始就拥有野心和勇气的家伙,而这只是开始,自然界弱肉强食,想要活下来成为自由随心的强者,就必须不断地学习、努力、学会痛苦、理解痛苦。”
“这样不会很辛苦吗?”白眼随着少年的话转动视角,雏鹰的背后就像那些活在回忆里的某些人,红色、橙色、粉色和死亡。
“活着就是要在痛苦中找到出路,没有人能那么幸运的逃避痛苦,除非…有人从一开始就为他承受一切,世界是公平的,痛苦也是。”
红色的真心之石镌刻着宇智波一族的死亡和回忆,藏身在黑暗中的宝石像是回应少年一般,闪烁着不为人知的光芒,雏田不自觉地握紧停留在胸口的左手。
“佐助君…已经给这个孩子取名字了吗?”
洞外的狂风呼啸,天色和阳光随着太阳角度的变化直射洞里,目光所及,黑色和紫色的光芒随着少年抬头一起倒映在墨镜上,皱着眉地轻笑。
“邢歇尔。”
真心与诚实,坦率和真挚,不会有比这更合适的名字。
“抱歉,其实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忍者。”
太阳顺着洞穴的角度照到了向日葵的脸上,黑色的花瓣落下,是大吃一惊的惊吓。
换了一身无比亮眼衣服的小须佐从角落跑到黑色的墨镜前,摆弄动作,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