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是贺兰亭的婆娘,那他田富的好日子就算到头了,他娘的,王红这小娘们竟然敢骗老子,不过他面色依旧不显,“小丫头,我可不是那么容易骗的,你的堂姐可是说了你就是个父母双亡的野丫头,今天如果不跟了我,明天也是要被卖到山沟沟里要彩礼给堂哥结婚的。你说说跟了我多好,至少吃香喝辣的。”
呸呸呸,黎鸢在心里连呸几声,紧紧看向电视柜上的玻璃花瓶,故意套话到,“那个女的……是不是……叫黎雪?”原著中就是因为在黎雪的设计下,女主才上了煤老板的床,开始了悲剧。
“哈哈哈哈露馅了吧,她根本不叫黎雪,而是叫王红!”说着田富的眼中的贪婪之色又渐显。
黎鸢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突然她猛的朝电视柜一扑。
“啪”玻璃花瓶应声倒地,黎鸢赶忙拾起地上玻璃碎片,毫不犹豫在自己的雪白的小臂上用力一划。
血色顿时流了开来。
田富被她这虎了吧唧操作震慑在原地,只见黎鸢又用力在其他地方划了三道,用不了几秒,整条手臂完全糊满了血。
可把煤老板心疼坏了,但于黎鸢而言却是清醒了不少,她终于腾出时间瞪了一眼田富:“你是不是脑干缺失。”
煤老板不明所以,他虽然没上过几年学,但却也意识到这是骂人的话,登时露出凶光。
“我劝你好好考虑一下,明眼人都知道你极有可能被骗了,这个女的明显就是在用假名来钓你,或许是你的对手收买了,仔细想一想如果你今天真的动我了,我又贺兰亭的妻子,贺家是一定要整你的,你倒了对谁有好处。”黎鸢故意不说人是针对自己的,把问题引到煤老板身上。
“李光明,我草你大爷。”在黎鸢的有意引导下,田富脑海中迅速想到同为煤老板的死对头
意识到自己情绪外露,田富赶忙收回来,以前老人家就说,干大事者不能把高兴难过摆在脸上,他自认自己是要干大事的。
看他神色,黎鸢以为他听进去了,一瘸一拐拖着瘫软的身躯打算走出房门,就又被人给挡住,这次田富倒是没动手。
黎鸢手里紧攥着碎玻璃片,扭头示意,“不怕贺家?我劝你最好还是先想想怎么解决这个姓李的。”她立刻利用刚才听到的人名作文章道。
“不不不,我这次不动你,我要你求我帮你。”田富眼睛滴溜溜的乱转,一手捋着痦子上的毛,不怀好意的笑道,“姓王那女人可说了,给你下的这个药,没有三猛汉,根本解不了你的渴。我要你忍不住求我。”
知道这个药性后,黎鸢:我淦黎枝这个狗东西!!!
“哼,打着我不敢告诉贺兰亭的主意?”
“呃。”田富确实是这样打算的,这样的事一旦发生,是个女的都不会说好不好,毕竟还要脸。
可惜黎鸢不在乎,“我用我的生命起誓,如果我有事,一定和你拼的鱼死网破,反正出了这种事,我也活不成了,到时候有个万元富翁陪着我下葬,不亏!”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黎明这样的架势着实把田富震住了。
不过他并不想在女人面前没面子,依旧梗着脖子,“放心,完事了之后,不用你告诉贺兰亭,我亲自帮你宣传。”
他想的是,到时候就和贺兰亭说自己发现了他妻子和别人偷情的事,反正这种事只要没捉奸在床就不知谁是奸夫。
哈哈哈,到时候贺兰亭应该会感激他才是,说不定还会借着贺家这棵大树扶摇直上。
想通这点,田富眼含精光,不慌不忙的跟在黎鸢身后,时不时用脚踢,“臭娘们不是很能吗?我告诉你我要等你被药效折磨的烈火焚身了,跪下来舔着我的脚背求我,我在可怜可怜你,不然你以为我想上你啊。”
黎鸢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因为她发现她自己此刻就如田富所说的一样,浑身难受,身体的每一处都像被蚂蚁啃咬一样,痒的不行,一波又一波的热意袭来,摧残着她的意志力。
好在她已经出了那间房门,她被人发现得救的几率大大增多了,坚持住!她不打断给自己打气,此时的她几乎不能站立,整个人倒在走廊的地毯上,双手紧紧的揪住地毯,匍匐向前爬着。
她每爬出一点,身后的田富拖着她的脚回到原地,乐此不疲,“你个臭表子,性子还很烈,我可告诉你,再磨叽我可叫我手下上来了,到时候他们可不会惯着你。”他作势掏出大哥大。
轰隆!黎鸢犹如被雷劈了一般,手下?想到那个画面,黎鸢浑身吓的发抖,咬牙切齿:“叫他们回去,我们……在……谈谈。”
她现在连话都说不了了,断断续续含糊不清,田富以为她要妥协了,顿时凑到黎鸢的脖颈处,嗅了一口,“好香啊,你可想好了,我现在要加价,以后当我情人,随叫随到。”
他在等黎鸢点头,黎鸢捏紧了手下的碎玻璃片,眸光越来越寒。
对峙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