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一眼,这一眼夏卿怡却清楚的感觉到了嘲讽,不,应该是可怜!
“你这样看我做甚?”
“小白兔,你师傅真的什么都没有同你说过?”
“爱说不说!”夏卿怡索性白了她一眼,假装不在理会他。
“好好好,我说,我说,其实蛊术最早是与医术相通的,那些实在无法医治的病痛,为了减缓他们的疼痛,生出了蛊术,所以蛊术的鼻祖应该是幻蛊!”
说起这个夏卿怡立马来了兴趣。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四大蛊术中幻蛊最厉害啊呢?”兴奋的抓住了宫耀元的衣襟,仰脸问道。
这是第一次夏卿怡主动靠自己这么近,宫耀元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蛋,唇红齿白,一双明眸神采飞扬,小巧饱满的耳垂上一对琥珀耳环随着她激动的举止来回摇摆,不知怎得,心神一片恍惚。。。。。。
“怎么又不说话拉?到底是不是么?”小妮子得好奇心被建立起来,哪会注意到男人得异常,只是迫切得求个答案。
“哦,并没有,只是古籍上记录说最早得起源罢了,后来得蛊术各有千秋,只是四大蛊术都归属于白蛊术,是不能伤人性命得,除了几大蛊神后人之间得战斗。”
“你还真是百科全书,什么都知道。”夏卿怡忍不住感慨。
“什么书?”这个女人总会蹦出奇奇怪怪得词汇,这一点宫耀元到现在都摸不清她得路数。
“没什么书,就是说你很厉害得意思。”夏卿怡懒得和他解释,就随意得忽悠下便转过头研究山寨得情况。
脾气是宫耀元真得好,夏卿怡想到什么问他,他必是不会推辞得,但是若是对他不理不睬,或者敷衍以对,好像也舍不得与她置气。
这一点,他自己也说不上缘由,可能还是未曾看清楚自己得内心,也许银月得担心不是没道理的。
“小白脸,你快看,哑奴!被他们带进去了!”探查到男孩的行踪,夏卿怡立马做不住,就想着往前冲。
“你等等,这么贸然进去,只会吧自己赔进去!”死命拽住情绪激动的女人,宫耀元苦口婆心的说道。
“那你说,何时救人?总不能一直在这等吧?”按捺不住的女人儿,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抱起男孩就跑,她心底是觉得还是可以一试的。
“大头目都没看见,而且也要先搞清楚,他们抓你的哑奴来做甚!?”宫耀元见夏卿怡仍没死心,忍不住加了一句。
“你别冲动,即便救出来,若他被下毒或是下蛊了,一样活不了!”
这句话算是彻底浇灭了夏卿怡侥幸的心理。
“出来了,看,应该是那个女人!”随着宫耀元的视线看去。
只见一女子二十出头,秀发高耸,挽成一个海螺形状,头戴黑色纱幔,整张脸仅露出双目,眼神锐利,腰身纤细,碗缠细镯,举手投足间颇有异域风采。
此刻她双手抚上哑奴的脸蛋,仿若看一件宝物般轻柔仔细,喉嗓间还似发出某种赞叹,只是他们离得过远,听不真切。
“哑奴身上有什么蹊跷?”宫耀元眯起了双眼,心中思量着对方动作得含义,低声问道。
“你不是说自己全都知道么?”终于逮到机会反击了,夏卿怡怎么会错过。
收回远方得视线,宫耀元一改往日吊儿郎当得放荡模样,郑重其事得对夏卿怡说道。
“我确实一直很关注你,但你那次进入山洞后我便无法探知你得消息,只知你是与传说中得万蛊老人在一块,所以我并未欺骗于你。”
停顿了下,用眼神示意山寨中人。
“而他并不在我的关注之列,既然你在意他,我定当为你将他救出,但首先你必须告诉我他身上的秘密。”
宫耀元很坦然的注视着夏卿怡,片刻,夏卿怡终于败下阵来。
轻摇着头道。
“我也不知,他原是跟在老头身边的小童,从不开口说话,我只知他会轻功,其他一概不知。”
“还有什么特别的?”
“嗯。。。。。。没什么了,若一定要说的话,那就是包子特别喜欢他,总爱黏在他身上。”夏卿怡歪着脑袋思来想去好像就这一点
那就对了!宫耀元一拍羽扇。
你这个哑奴,必定是个药人,而且是个用众多稀世草药养着的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