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眩晕感慢慢消退了,耳边也传来些声响。
“这是哪里啊,老子怎么来这鬼地方了。”一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人嚷道。
“这是在做梦吗?”
“我这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间到了这样的地方。”紧接着其余的几人也惊慌的叫嚷起来。
“别嚷嚷了,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真叫人心烦……”一个男子嘟嘟囔囔的
“你!你怎么说话呢……”
“抱歉,打扰一下,有人可以扶我起来吗,刚刚不小心崴到脚了。”一个轻巧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众人即将开始的争吵。
“刚刚注意力全在这个鬼地方上,没有注意到你,实在不好意思”一个一旁准备看戏的人注意到少女后连忙将她搀了起来:“来慢点,小姐姐小心些,注意安全啊,在这地方受伤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待眼前的景象清晰起来,这才撑着地坐起身,环顾四周
自己正处在一个广场上,广场周围矗立着一些稀稀拉拉的建筑,楼前人们三三两两站着,他们七嘴八舌又有些小心谨慎的交流着什么。
她爬起身,随意拍去身上灰尘,北边是一座高大的栅栏,将人们连同建筑围起,人们就身处栅栏内的庄园里。
广场往北是一座生锈的铁栅栏门,门外是一片大雾,能见度很低,只能看到靠近栅栏门下斜斜的随意生的几颗荒草,发灰的荒草在晚风中呆滞的晃,虚弱的仿佛随时都能被晚风夺去生命。
她缓步走到门前,轻轻摇动铁门,铁门发出了巨大的吱呀怪响,异样的声响在栅栏管里回荡,在大雾里蔓延,像是对大雾里的东西的祷告,久而不去。诡异的氛围在傍晚传开,她握住铁门栅栏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 喂!那个丫头,有事没事别瞎动!”
“真是的,天色不早了,怪吓人的。”
她尴尬的松开手,一回过头却被吓了一跳,不知何时,她刚刚躺在的地方上出现了一个人。
“ 我是这里的管家,欢迎来到我的庄园。”那人开口了,沙哑但不年迈:“庄园内十一点宵禁,天色不早了,竟然各位来到庄园,就还请各位配合庄园的规章制度。”
说着,便示意人们跟着他,他在前面带队,顺势介绍起来庄园的规则。
“庄园会提供一日三餐,分别是每天早8点、午12点、晚6点,客房两人一间,不多不多少,另外……”
他停顿了一下又道:“在庄园内你们可以做任何事情,任何除了离开庄园的事情,希望大家尽早完成任务,旅途愉快。”
他的话语在空荡荡的庄园里显得格外刺耳,如同一枚硬币被丢在空玻璃瓶里,这样的恐惧慢慢在可怜的人们中间散开。
“我不要呆在这儿!放我出去!”这时队里那个先前发话五大三粗的人崩溃了,他跌跌撞撞的朝北边的大门奔去,拼命的摇晃起栅栏门,那幽怨的声响瞬间刺入了每一个人的耳膜。
她顺势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这个声音真的不好听。
在那人的猛烈摇晃下,门被摇开了,面对眼前的迷雾,那人犹豫了,茫然的立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
趁着他的犹豫,管家高声道:“大家也看见了,大门没有锁,想离开的随时都可以离开。”
管家快步走到愣在原地的那人旁边,走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似对他说,也好似对众人道:“离开还是留下都可选择,温馨提示,离开庄园后,发生的一切我概不负责,还请大家慎重考虑。”
此话一出,原本安静的人群又小声讨论起来,管家眯起眼睛看着眼前人们的骚乱,平静的打量起来,不慌不忙。
“我要走!”队伍里的一个人喊叫起来,“我也是!”几人跟风喊到管家挑挑眉毛,默许了。
那几人走过大门,向迷雾深处走去,浑浊的白雾吞噬了他们的身影,吞噬得干干净净,仿佛那些人从来都不存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大约一个小时之后,那个五大三粗的人看着刚刚喊叫的人走进迷雾再无踪迹,心里的退堂鼓打得更响了,人们看着他们消失在迷雾里,一时间也失了离开的想法。
管家像是知道人们的心思,转身继续带路道:“天色不早了,还请各位遵循庄园规则,早些休息。”
广场向东不远处就是住宿的小楼,楼房里里外外都铺满了深色水泥,公寓楼里走廊东西向,南侧有一排房间,北侧是窄窄的窗户,木房门都程暗红色,黑黑红红的通往深处,在走廊冷光灯昏暗的照射下显得阴冷危险,让人不寒而栗。
“那个,你好,我们可以住一间吗?”那个轻巧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他们不愿意和我一起住,他们嫌我……”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她低下了头。
“ 好。”她打断了少女的话:“两个人在一起会更安全。”
“谢谢你。”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