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又是什么颜色,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为什么要来羞辱我,我现在这样很你满意对吧……”
面前女人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她面对夫人的质问和何萍的隐瞒一时有些摸不清头脑,此时她本能的想要逃离。
“说呀!怎么不敢说,我看不见颜色都是你的错,世界上不能有你这种人,你该死!”说伸手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她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猛地推开了夫人,同时也失去重心,踉跄着向后倒去,身后苑黎顺势抬手将她扶好。
夫人被推倒床边,没有再次反抗,反而抱起床上的枕头紧紧搂在怀里,嘴里嘟囔着:“亲爱的,我想要一件衣服,一件光彩夺目到我能看见的衣服,好不好啊。”说着便露出了满脸的期待,期待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帮完成她的愿望。
她确实疯了,疯的叫人可怜。
“咱们走。”苑黎说着便拉着她离开了。“休息一会儿吧,记得一会儿离何萍那家伙远点。”她揉揉脖子草草的嗯了一声。
不久,两人来到公寓楼,刚进楼道何萍便哭喊着朝她扑了过来:“苑申我好害怕,那东西又来了……”她摸摸何萍的头轻声安慰着劝她放轻松。
何萍将脸埋在她怀里,可何萍身后映入眼帘的东西没有办法让她放松了,那是一具趴着的女尸血流了一地,头发披散着,和上具男尸一样,腿从膝盖出被砍断。苑黎走上前翻开了尸体,脸部沾满头发和鲜血,黑黑红红的,血腥味更浓了,他看着那位面目全非的女子皱起眉头说道:“走吧丫头,这里不安全了。”
“你们去哪啊,叶申别走,我害怕!”何萍抓住了她的手臂哭喊的更厉害了,何萍小巧可爱,哭起来更是我见犹怜:“快天黑了,你们这样不安全,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我们要去钟楼。”苑黎冷冷的回应道:“你说不安全?依我看离你越近越不安全。”说罢便扯着她离开了,她也顺势摔开了何萍。
何萍收起了眼泪,不再哭闹,只是静静的盯着他们离去,和刚才胆小的女孩儿判若两人。
血色夕阳照在钟楼的玻璃顶上,像颗巨大滴血的宝石浮在高楼上,夕阳西下,西边的树影不断向东延伸,像一只只饥饿大手不断向前伸去,去抓路人填饱自己的贪婪。
“咱真的要去钟楼吗?”她问道。“嗯,难不成还留在她身边等死?”苑黎不看她自顾自的走着。树林有无数的土堆而成的坟墓,目所置之皆是死寂与荒凉。两人穿过树林,来到钟楼脚下。正对着他们的是一面铁门。
“你来过这?”她不禁发问。
“走吧,咱们进去。”苑黎拉开始铁门,转身招呼她道:“上去后一定要跟紧我。”说着她便随苑黎走进了钟楼。
钟楼外部是红砖白泥砌成,内部却是深灰的水泥墙,和公寓楼里的材质一样,借着小窗户的微光,她看到了一条石梯盘曲向上墙面上、石梯上都嵌着大大小小的黑铁门,铁门里微微弱弱还有低沉的嘶吼声,那声音想是有什么东西觉醒前愤怒的□□。
她犹豫再三,还是踏上了台阶。
可她总觉得苑黎有些奇怪,那张照片不足以代表何萍是的危险,固然何萍有问题,可是随意下定论,随意做出判断,并在没有任何依据下急于行动的苑黎更危险。
两人一前一后上着楼梯,“快点走。”苑黎有些不耐烦了。
她慢慢的走着:“阿黎,咱们或许不着急上钟楼。”
可苑黎却好像和什么都没听到似的继续催促总着她往上走,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拉越大,最后她悄悄停住脚步。
他不是阿黎。
她转身向下跑去,此时的“苑黎”已经发现准备逃跑的她。他站在原地转过身,藐视这她,就像一匹狼盯着一只兔子。
她管不了那么多,一个劲的往楼下冲,就在她将要碰到大门的那一刻,钟楼内的许多黑铁门同时飞快的被撞开,从里面伸出了无数惨白的长手拖住了她的脚,另一只手上来揪住她正要开门的手迅速将她拖拽起来。
被吊在空中的她看见“苑黎”正冷冷的看着她,甚至还有一丝得意,瞬间她被无数鬼手撕拽着拉进了铁门里,门碰的一声关了,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她被拉着,向下坠落着,失重让她有点眩晕,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就被鬼手们拉进底部的水里。
鬼手好像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还在发疯似的拖拽着,她奋力挣扎着,慌乱中她感觉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貌似是个什么浮物,她慌不择路,猛地翻身上了那个浮物。鬼手们好像对那个浮物没有兴趣,很快便松开了抓着她的手,沉没在了冰冷的水里。
很快水面平静了,她小心翼翼的翻下浮物,浸在水里。这里伸手不见五指,只见及高处的亮着的门缝,水凉的刺骨,四周也充满潮湿的腐臭。她捂着口鼻压在浮物上慢慢向周围摸索着。
她刚刚太惊慌没有感觉,现在一摸怎么感觉这个浮又冷又粘还有些肿胀。她也顾不上多想,眼下离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