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了,我准备下去了,然后还需要去顶楼做一些调整……”
此刻苑黎的声音突然严肃起来:“丫头,块走,她回来了。”她一惊,连忙从他肩上跳下,朝门口扫视一眼,那个蜘蛛似的女人正拖着斧头缓慢爬来,她一把扯住身边的苑黎,两人靠在两扇门中间的墙后面躲开了那女子的视线。
他们现在不能冒然逃走,她手里取着照片和日记跑出去会被那女子逮个正着,最好是要等女子进入房间后,将她反锁在房间里然后逃命,可是这里有两个门。
斧头摩擦地板的声音由远及近,两人大气不敢喘,紧紧分别盯着离自己近的门,声音越来越近,她集中注意力早已做好从女人没有出现的门离开。
“她好像从我这边来了。”苑黎小声简短道,她将手指竖在唇前示意他保持安静,门外的女人好像知道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一直在房间外兜着圈子,金属摩擦声围绕着整个房间,钟楼很空旷,刺耳的摩擦声在房间里回荡着,很快就淹没了女人的肢体拍打地面声,成功隐匿了行踪轨迹,两人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不动,就怕女人下一秒就会突然出现在一扇门中,挥舞着斧头砍过来。
突然一张宛如骷髅的脸突然从她旁边的门探出头来,丝毫不耽搁的抽出斧头,向她劈来,她一惊,翻身躲开了女人的攻击,斧头砍在墙上,深深陷阱进墙体里。
苑黎也紧张了起来,抬手揽住躲在自己身前的女孩,转身从另一扇门逃离。
刚出门苑黎马上松开了她:“快去锁门!”正如她所试想的那样,她飞快绕过舞台朝女人进入的南门奔去,苑黎则抬手锁上刚刚两人逃出的北门,只听见啪嗒一声,门被锁死,女人见面前的北门被锁上了,正想原路返回追杀两人,回头却看见她出现在南门口,在女人的注视和嘶吼中将门牢牢锁上了上。
听着房间里女人疯狂的嚎叫声,她长舒一口气,转身向楼道走去,苑黎早在楼道里等她:“咱上顶楼歇会儿,然后去调整好机关。”
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两人缓慢的在楼道里行走着,她把照片从口袋里掏出来给苑黎看:“那个女子还是理智的,我们手里有她藏起来的照片,我想她一定认为我们是何萍派来抢照片的,所以刚刚才想杀掉我们。”她顿了顿又道:“人应该是何萍害的,她是在我到窗外的那个时间杀的,在我出去的同时她也离开房间,在我们住的房间正上方的二楼将人杀掉,窗外离与房间还隔着阳台,而何萍趁着这个空档,马上从密道掉落回床上,正好撞见从阳台上赶回来的我。我回房间后就看见那个女人拖着斧头过来,还看了一眼我们房间房门的门缝,可以解释为那女人看到何萍杀人逃跑的全过程,才会来到我们房间门口寻人。”
她摸摸鼻子继续说道:“我想只有这样,才解释得通那个理智尚存的女子会藏好这张照片,会把我们认错,会在我取走照片后不分青红皂白的前来杀我们,虽然不知道何萍和这个庄园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爱慕庄园主。”
“何萍是庄园主和夫人的养女,小老头的日记里有,现在不是正好可以看一眼吗。”说着苑黎的目光移向了她的口袋。
她将日记重新掏出来,边走边翻阅起来。
管家的日记可谓是洋洋洒洒,随性而为,经过飞快浏览,她也提取出了有用信息。
多年前庄园主和夫人领养了少女何萍,夫妻二人很恩爱,也对这个养女视若己出,夫人还将少女送去自己朋友舞蹈家那里学跳舞,一切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有一天,由于夫人的设计失误,钟楼的建设失败,同时也让所有的建筑工人都葬身于此,夫人从此一蹶不振,没多久便目盲了。而庄园主为了给心爱的夫人看病修养已经打算将庄园变卖了,这也是管家最不愿接受的。
“我从大雾里来,迷茫混沌了大半生,人间烟火多么温暖,温暖的牵起雾里的我,带我离开大雾的只有这个家。”
“然后何萍就找到管家,以庄园不会被卖出为条件,让他囚禁把舞蹈家囚禁在钟楼。”她将看完的日记合上:“我想管家并没有完全听何萍的话,他还留了一手。”
“这一手是钟楼的时间。”苑黎接了话:“这小老头精得很,完全信不过何萍那丫头,日记是有用的,不过里面没有何萍害人的任何依据。”
两人走到了楼梯间,并排走上楼梯,向顶楼走去,她看着那张被剪裁过得照片:“试想一下,你在什么情况下会选择囚禁一个人。”
苑黎突然皮起来:“我为什么要试想,囚禁人是要犯法的哎,难道丫头你就这么愿意看见我蹲局子?也不是不可以,等我哪天非法囚禁你,让亲眼你看着我进监狱,到时候我要……”
她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天不聊也罢。
“看何萍的操作大概是要让舞蹈家不威胁到自己。”许久苑黎也终于皮完了。现在的聊天才有意义起来,她反驳道:“她完全可以让管家杀掉舞蹈家,那威胁岂不是更小,所以我觉得舞蹈家就是这个房间的主人。”
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