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栖迟,对不起。”许栀抚摸着他的脸,帮他擦去脸上的眼泪。
她许栀,欠林栖迟一个道歉。
林栖迟听到她的道歉,却讥笑了几声,然后才道:“许栀,我不要你的道歉了,我也不要解释了。我只求你,等你玩够了,就放过我吧。”
许栀像是没听懂一般,眼神呆滞的歪了歪头,身上还散发着酒味。林栖迟看见她这样,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她拉近自己怀里抱住。
许栀,你还真是变了,滴酒不沾的你,冰箱里全是酒。林栖迟回来的时候准备把自己买的荔枝全部放在冰箱里,结果一打开冰箱,看见的全都是酒。
他叹了一口气,想把许栀抱回她的房间,但是许栀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子跳了起来,手脚并用的缠在他的身上,林栖迟怕她摔着,只好用手托着她的腿。
好吧,也算是抱了。
夜色微凉,窗外的风吹得呼呼作响,林栖迟想把许栀放在床上就走,结果这斯死活不下来。
“许栀,放手。”许栀呆滞的眼神在夜色当中看着他的眼睛,鬼使神差般放了手。得到解脱的林栖迟离开了她的房间,床上的人也传来了睡着的呓语声。
他走到阳台,点了一根烟,还没等他放在口中,就忽然间想到了什么,立马就掐了。
翌日。
许栀生龙活虎的从床上爬起来,根本就没有那种因为头天喝酒第二天头就很痛的感觉。当然,她醒酒也很快,昨天晚上在听见林栖迟是放手的时候,她的酒就差不多醒了,只是前面的事,她完全不记得。
她撩了撩头发,有些迷糊的开门走了出去,她像往常一般,走到厨房准备开瓶冰啤酒醒醒瞌睡,结果就看见她的酒,不见了!
“没酒,喝豆浆。”这时旁边的林栖迟很自然的递了一杯豆浆给她。
许栀瞬间被吓得啊的叫了一声,“林栖迟!你什么时候在这的?我的酒呢?”
林栖迟见她没有接豆浆,就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也不理她,开始洗菜。
“林栖迟!你把我的酒藏哪了?!”
“扔了。”
“不是你扔我酒干嘛?”
“你昨晚上喝完酒,一直敲我门,然后我开门后,你就对着我耍酒疯。”
许栀:……
许栀的家里没有摄像头,但是她以前喝醉后。在这个房间喝的,然后会从另一个房间醒来,她忘记了中间会发生什么。所以,当林栖迟说她耍酒疯,她还真不太好反驳。
“那又怎么样?这是我家,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想干嘛就干嘛!”许栀抱着手,正气凛然的说。
“那你别对着我耍酒疯啊,你对我又是亲又是抱,虽然你是我金主,可是我卖艺不卖身啊。”林栖迟很无辜的看着许栀。
许栀被噎住,气急败坏的指着他:“林栖迟!”
林栖迟笑眯眯地看着她,道:“怎么?敢做不敢当啊?”
这下,许栀更加的不淡定了,她走到林栖迟的身前,“那又怎么样?你不卖身也得卖!我可是花了钱的!”
林栖迟的笑容变得不怀好意,他那双温柔似水的桃花眼盯着身下的人,许栀看他不说话,本以为自己把他说害羞了,刚想捂嘴窃喜,就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嗤笑,然后说:“好啊。”
林栖迟说完就准备脱下自己身上的白T恤,许栀赶紧捂住眼睛,她的脸涨得通红,“林栖迟!你要不要脸!不是说卖艺不卖身吗!”
林栖迟轻笑了两声,脱掉了自己的白T恤,“害羞什么呀?你不是说了吗?我不卖也得卖呀?”
许栀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直接逃一般跑出了厨房,回到自己房间。
不是吧?林栖迟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让他发过腿照都磨磨唧唧,发完还害羞的不成样。现在怎么说脱就脱?许栀脸红的不成样,正当她还在想入非非的时候,手机的特别关心响了起来。
【师傅,我到白云市了,你来接一下我呗!】
许栀看见这个消息,先是惊喜了一下,然后才回复【好】
说来也奇怪,近几年来,白云市的发展越发的好了,很多指标几乎都是全国第一,连旅游业也愈发的好,但是就是挤不进一线城市。
许栀突然一顿,林栖迟不是在青阳市吗?她怎么会在白云市遇见他?青阳市可谓是国内发展得最好的四个城市之一。
许栀先是收拾好了自己,然后在走到厨房对林栖迟说:“林栖迟,别弄了,快,收拾一下自己,我们去接人。”
林栖迟点点头,虽然不知道要接的人是谁,但还是乖乖的回到房间换衣服。
炎炎夏日,太阳宛如一个巨大的火球,炙烤着大地,炽热的太阳将大地照得犹如蒸笼一般,热浪滚滚,让人难以承受。阳光穿过树叶,在地面上投射出斑驳的光影。炎炎烈日下,万物都显得无精打采,仿佛在烈日下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