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吴邪还在状况外,帐篷里的阿宁可是眼神肉眼可见的直接慌了。
这丫头狠起来连自己都不在乎的行事风格简直就是疯狗在世,而且现在还把吴邪扯上,要不是现在看着裘德考这肥羊实在好宰,吴优怕不是连谈下去的性子都没了,超期家伙就直接开干了。
裘德考显然不是很懂吴优发火的点在哪:“二小姐不妨说明白些。”
“我要的全部!你的全部!听懂了么?”吴优阴沉着一张脸,满身滔天的怒意以及杀意是止也止不住的往外冒。
还打算进帐篷的黑瞎子前一只脚刚踏进去立马就退了出来。
这裘德考有毛病吧!好端端的搞这丫头心态干什么!没看见这人在气头上还不赶紧顺着些,是都想死不成!
他也算是看明白了。
吴优开了荤杀了人后也就不计后果,只要是敢搞他们老吴家的,有一个算一个,就算是张日山亲自来了,新月饭店不给他拆了吴优就不姓吴。
这孩子没了任何约束的情况简直是放飞自我。
以前那些九年义务教育,遵纪守法,懂礼知仪,统统因着吴二白和吴三省盘口那些事全给逼的丢了个干净。
第一次对着人开枪腿发抖,半夜成宿成宿的睡不着,还在床上硬生生躺了半个月,这中间身体劳累固然是有的,可更多的则是心理上的负担和压力。
第二次直接宰了王八邱和老六两个盘口的人,窝在他怀里哭了半宿,睡着了都能在抽噎着醒,遇到解雨臣后又进了医院躺了两天。
不难看出,吴优这几次生病都是因为自己剥夺了别人最宝贵的东西而感到自责,但同样也清楚一旦做了,有些事便是回不了头。
能不动辄打杀,吴优还是非常爱好和平。
只是,这次裘德考是把算盘珠子崩到吴优脸上,让有些家人脑上头的吴优如何能忍。
吴优表面说着吴家人对她不重要,这句话黑瞎子顶多当个屁给放了,说不定这屁连个味道都没有。
但真要搞他们老吴家的人你试试,吴优那乖巧善良单纯的样子分分钟就能给你化成恶鬼萝莉,没举起狼牙棒把人敲成手打牛肉丸那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就算是他黑瞎子都不敢明目张胆的搞吴邪,虽然吴邪这货是既单纯又有趣,拿她哥乐呵乐呵可以,敢让吴邪挂彩,那他瞎子以后睡觉怕是也要睁着眼睛。
这丫头就是典型的我欺负我吴家人可以,外人要是敢伸爪子,好胆!!受死!!
现在这丫头不好好狮子大开口,他黑瞎子就跟吴优姓。
看着眼前形势十分不妙,黑瞎子本能扭头直接拉着几人赶紧躲开,生怕吴优一个上头掏出些奇奇怪怪的瓶瓶罐罐,到时候无差别攻击,殃及他们,那他们可冤死了。
吴小狗身为狗狗有着天然的危险感知,看黑瞎子这样子,哪怕是有些担忧吴优,他也知道这时候进去就是给他家老妹添乱。
所以等黑瞎子招呼他们赶紧走的时候,吴邪他们这一群也是二话没说直接开溜。
马德!那丫头的火气都能顶风送出二里地了!谁敢在这时候触吴优霉头,就算她亲哥,屁股也得被抽烂!
帐篷里,阿宁简直都要日了狗。
身为裘德考明面上的手下,她还真不能和吴邪他们一样选择跑路,而且她的那位同僚还好好的躺在地上生死不知,这时候她不上那实在是有些不像话。
她现在内心话全都是要打马赛克的程度,面上还偏偏要装成一副老板手下得力助手的样子。
吴优要的全部哪里是这里全部的装备,她想要的,那是他们从来到这羊角湖就开始探查的所有东西,一切的一切,是真真整整的全部。
听见吴优口中所描述的,裘德考直接大呼绝无可能。
“那就等我家二叔来了亲自和你谈吧。”吴优并不是很想过多理会这厮。
等吴二白?裘德考哪里能同意。
想来等到吴二白来了,到时候他肯定连个毛票都没有,说不定还得 因着这事被吴二白狠狠宰一顿。
“最多一半!不能再多了!”裘德考给出了自己最大限度的诚意。
吴优扬扬眉毛:“你指的是哪些个一半?地图?还是声纳回响的探测?”
裘德考简直要吐血,这丫头怎么刚来就知道这么多:“我们刚来也不久,探测并没完成。”
“无所谓,就算你把现在的东西都给我,顶多两家消息相同罢了,但我手里这东西你们这么多次,折了多少人都没找到,我想我要的条件非常值得。”
裘德考被吴优说动了。
确实。
他把现在的东西都给吴优,他们后续也会继续探测,而且短时间内只会比吴优掌握的还要多。
但就这样轻易答应裘德考还有些不甘心。
看着对方那举棋不定的样子,吴优再一次给对方拱了拱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