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车劳顿,加上今晚又喝了些酒,南笙父母早早就休息了。
安顿好自己的父母,回到自己的房间,想到江砚在晚餐时候的那通操作,南笙觉得很有必要和他好好沟通一下。
她起身,走向隔壁的房门前,轻扣门板。
几十秒之后,江阳那种妖孽的面容出现在她眼前。
他应该是刚刚洗过澡,头发微乱,发丝尾处有水滴,脖子上还搭着深灰色的毛巾,身上只随意披了件浴袍,腰间的系带没系,宽肩窄腰,头发末梢上的水滴落在胸前,顺着身躯流畅的线条慢慢的往下滚落,精壮有力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腰腹处壁垒分明,人鱼线性感,八块腹肌排列的紧紧实实。
他斜靠在门边,浑身上下都透着那股散漫不羁的劲。
南笙不禁吞了一下口水,眼神慌乱,不敢在任何一个部位多停留一秒。
“姐姐,看的还满意么?”
他忍不住出口调侃。
“不好意思,打扰了。”
南笙觉得自己仿佛被架在炭火上,烤的浑身发烫,她连忙转身,想要逃走。
可是,江砚却没打算放过她,在她转身之前,拉过她,迅速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了门。
等南笙反应过来之时,自己已经被他压在了关闭的门板上。他的双臂撑在自己两侧的门板上,那双迷人的桃花眼里浓波潋滟,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直到看到她的瞳孔深处自己的影子,才满意的勾了勾薄唇。
“姐姐,看完就想跑?这个习惯可不太好。”
两个人的身体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南笙甚至能听到他裸露胸腔处的心跳声,铿锵有力,一下一下的,格外的清晰。
而她自己的心跳也急速加快,砰砰的,不亚于之前从高空处跳下去的感觉。
“不要再叫我姐姐。”
他绝对是故意的,每次姐姐两个字都喊得格外茶里茶气。
她的双手推了推他,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结果他胸前的滚烫,烫了她的纤纤玉指。
不给她退缩的机会,江砚微微低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两个人的呼吸瞬间缠绕在一起。
“不叫姐姐,那我叫你阿笙好不好?”
刻意的诱哄,他的语气,似乎像掺了蜜糖,阿笙两个字比姐姐更加缠绵悱恻。看着怀里的人儿,白皙的脸颊慢慢的变成嫣红,似水蜜桃一般,真的好想咬上一口,品尝一下那甜美的滋味。
他浑身滚热,那热量仿佛都往下半身某处集聚,压抑的欲望渐渐苏醒。
他深吸一口气,不想吓到她。微微起身,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炙热的呼吸撤离,南笙觉得空气都变得清凉一点,她推开他,急忙开门,匆匆留一下一句:“赶紧穿好衣服,别着凉了。”
人已不见了踪影。
听到隔壁关门声响起,江砚嘴角的笑意更深。
他无奈走进浴室,又重新冲了一个凉水澡,炙热难耐,想要她的欲望越发的强烈。每次调戏了她,仿佛自己更受罪。真是自作自受,而自己却甘之如饴。
血气方刚的年纪,那欲念似乎都更强烈一些。
南笙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呼吸久久不能平稳,脸上的热度一点点的消退,可是刚才的画面却依旧停留在脑海中,越来越清晰,一股燥热感从心底慢慢攀升。
整晚都在梦中,梦境光怪陆离,基本上都是关于江砚的。
导致第二天起来,南笙一看到江砚,就恨不得原地消失。
而那个始作俑者,却没事人一般,看见她下来,云淡风轻般的喊了她一声:“阿笙。”
南笙觉得自己的腿不自觉的抖了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阿笙怎么了?怎么这么凶?”
“江砚。”
“我在。”
他含着笑意,倒了一杯果汁递给她,格外的纵容着她的小脾气。
早饭过后,江砚又当了一个称职的司机,带着南笙父母去了洱海边。
大理环洱海旅游,有很多湿地公园,风景都很美,各有特色。
大理的冬天真的很温暖,路边还有樱花在开放,白的纯洁,粉的鲜嫩,美不胜收。
路的另外一边,是很多有设计感的民宿和传统美食,与洱海遥遥相望。
洱海上,有许多海鸥在飞舞,来了又去,陆陆续续,挥动着白色的翅膀,停靠在游人的手心处。迅速叼走手心处的食物,又远走高飞,在蓝天白云下,潇洒肆意。
海鸥没有失约,天很蓝,云很淡,苍山不是山,洱海不是海,大理永远都是诗和远方。
而在人群里,江砚的眼里只剩下了南笙,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肩头披了一件深蓝色的粗毛线披肩,长发微卷,随意的披着,散落在深蓝色的披肩上,巴掌大的小脸带了一副大大的黑色墨镜。她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