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谢谢。”,已经下了飞机的布莱恩·米尔斯已经接到了自己兄弟的电话,他现在正在医院陪着自己的女儿。
那些女孩已经被警方送到了医院,也包括金姆。医院的大门被媒体堵的水泄不通,从清晨开始巴黎警察局和市政厅外面全是愤怒的抗议人群。
各大媒体可开心坏了,至少一个星期不怕没有头条新闻了,一些失踪女孩的家属已经往巴黎赶来,而更多的那些还没找到孩子的人家也在赶过来,至少看到了一丝希望。
“布莱恩,我这里有点事需要你帮忙。”,史密斯也没跟自己的堂兄客气。
“什么事?你说。”
“绑架金姆的黑帮老大在我手里,我需要一个专业人士让他尽快开口,应该还有更多的女孩在他们手里,我担心舆论压力会让他们把那些女孩灭口。”
一般情况下这些事都是由公司的专家进行的,只是他们现在正在摩洛哥休假,这边又比较着急,布莱恩这个退休cia正合适。
“你是说那个马尔科吗?没问题,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跟他好好谈谈。”,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布莱恩的愤怒。
挂断电话史密斯转头无奈的看着无所事事的三个人,“你们谁去接一下贝尔?”。
无视掉跃跃欲试的莫多克,阿尔伯特领到了这个光荣的任务。
戴高乐国际机场里,“所以,你们就打算把我装在货车里拉走?”,徐川无语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厢式货车。
“老板,这个方便啊!”,阿尔伯特憨厚的拍了拍厚实的黑色车身。
“好吧,你开心就好。”,阿尔伯特和柯蒂斯不同,这家伙脑子比较直,没这么多弯弯绕。
“我擦,用货车来接我就算了,你们能不能做做卫生,这里tmd什么味道你们是不是在车厢里拉屎了。”,刚坐到车厢里,徐川就差点被一股冲鼻子的味道熏晕了。
“之前有个小子被吓尿了,还没来得及收拾。”,阿尔伯特回答的十分朴实。
“fuck”,从背包中找出骑行围巾套在脸上,嫌弃的向后缩了缩脚,刚从商务舱下来就面临这个环境,让他的心理落差很大。
至于副驾驶,还是让柯蒂斯坐了上去,他们要去的地方是巴黎最混乱的93省,那里是开着车都能被人砸玻璃抢包的地方,让两个一看就不像好人的家伙坐在前面可以减小一点风险。
斯瓦格跟徐川一样把口鼻捂了起来,他也觉得这股味道实在无法忍受,虽然作为狙击手经常趴着解决问题,可那也是万不得已。
“你们讲一点卫生行不行,这tm像话吗?”
一路上徐川抱怨不停,阿尔伯特欲哭无泪的恨不得堵住耳朵,总算知道了派克那个家伙为什么不来接他了,果然,安布雷拉里最没心眼的就是自己。
货车在93省一座破旧的住宅楼停了下来,大门紧闭,阿尔伯特打了电话,莫多克才下来把门拉开。
车都没停好,徐川就飞也似的从车厢中逃了下来,拉下围巾,呼吸着新鲜空气。
“赶紧去洗车,里外都要洗,再有味道我绝对会亲手烧了它。”,徐川脸色扭曲的指着这辆厢式货车,“还有,带我去看看那个尿裤子的傻叉。”
“擦,我身上没味道吧?”,徐川拉着身上的衣服闻了闻,总觉得隐隐约约的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味道。
“贝尔,你想多了。”,莫多克把三个人带往后面的二层小楼,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神经质,让徐川觉得问他等于白问。
“贝尔。”,约翰史密斯面带微笑的跟他打了个招呼。
徐川能来史密斯还是很高兴的,当然这是因为他还不知道这个安布雷拉的老板过来的原因。
“史密斯,你那个堂兄呢?”,徐川一脸兴奋的掏出手机,明显已经做好了拍照的准备,史密斯脸色微变。
得知了人还没来,徐川遗憾的把手机收了起来,斯瓦格两人和史密斯打了招呼站后到一边。
宽敞的房间中摆着三把椅子,上面都坐了人,徐川看着他们,“是你们哪个在车厢里放水来着?”
用手指戳着其中一个年龄最小的脑袋,“是不是你?”
这个在昨天夜里如同那些被他欺骗的女孩一样被人从车上拖下来的年轻人,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如果被一枪打死还好,现在这种情况完全不知道这些人要做什么啊!
他从事的工作让他非常明白,有时候死不是最可怕的。
他现在满脸的污渍,让人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汗水,被堵着的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小鲜肉的模样。
“以后要讲卫生知道吗?不要随地大小便,你现在身上的味道真的让人很恶心。”
年轻人不停的点着头,深怕慢一点让眼前这些人找到折磨自己的借口。
“这几个还留着做什么?”,徐川转头看着史密斯,他还以为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