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你叫什么名字?”
“寒双冥。”
“寒姑娘,我就问你两个问题,银殇心口上的伤是出自你手,这点,你认吧?”
寒双冥眼睛下垂,答道:“嗯。”
“呵。”高个子男人冷笑了一声,似是在佩服寒双冥敢做敢当的精神,“那你为何要刺伤他?”
“我是无意刺伤他的。”
“行,我不管你有意无意,你刺伤他这是事实,我们也不能就这么算了。”言罢便往寒双冥身上打入了一道法术,寒石涅一怔,直接飞奔到寒双冥身旁,一只手挡住了她,眼神犀利的盯着云凡。
“你对我姐做了什么?”
另外的蓝光飞向了楼上的一个房里,云凡只瞥了一眼寒石涅。
“有了这同生咒你也跑不了,我如今无瑕顾及你们,你们之间的事待银殇醒后自会同你清算。”
言罢便匆匆的离开了这里,寒双冥只听到他身旁的女子唤他“云凡”,之后还听到微弱的一段对话“你是他表哥,你真不打算留下来照顾一下他吗?”“骁义候那边出了急事,我不……”再之后的也就没听到了。顶着个文雅的名字,没想到脾气倒是能跟她比了。
那个叫银殇的在入幕前便被筱昱楼的人带走了。
寒双冥自觉有愧于他,且这咒术虽然没有对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是一直在她身体里,总让她感觉不舒服,所以她打算去看看他,顺便瞧瞧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弥补的,一来可以让他好得快些,二来也能早些解了这咒术。
不料,还未进去便被房外的人给驱赶了,看他们的衣着,是筱昱楼的人,该是那个叫云凡的人安排来照料他的,只是不让寒双冥进,难道是还怕她又刺伤他那宝贝表弟?
既然他们都下逐客令了,那寒双冥就只好乖乖的回去了,夜里,寒双冥一个人在门外站着,想着怎么也得听到点可靠的消息再没心没肺的走吧。
等了许久,才从里面出来一个司医,像他这种情况,司医应当会探查三次,见他有好转的状况才会走的。
寒双冥叫住司医寻问了银殇的伤情,那司医告诉她,他伤的并不是十分重,她的那根簪子也并未刺中心脏,不会危机性命,听到这,寒双冥也终于是松了口气,之后那司医又说了句:“只是他的伤除了眼睛上的那处,胸口上的受了阴法的侵蚀,而他又只攻阳法,所以伤口愈合得要比普通人要慢上半月。”
这句话像是茫茫草原上的一只孤羊,顿时吸引了寒双冥的目光,她眼皮一抬,也就是说,他所受的伤说重不重,说不重也重,那就是她白松了一口气了。
想要让他好得快点,不是没有办法,让修习阳法的人给他不间断的度一些灵力,这样便能减轻侵蚀,伤自然也能好的快了,待伤好到一半时,便也不必再度了,这样的人不就站在他房门外了吗,只是寒双冥尚在犹豫,如果她度了,那很有可能就会暴露自己的事情,如果不度那就是袖手旁观,何况人还是自己刺伤的。
看了眼那人的房门,寒双冥迟疑了一会儿还是选择走了过去,出来混总是要还的,那就赌一把吧。
寒双冥同照顾银殇的那几人商量了一番,许是看在她说的有道理的份上,他们同意她去给银殇度灵力,然后化身成监工,在旁边盯着寒双冥操作,不得不说,他们是真有责任心啊。
此后的数日,寒双冥都来给他度了灵力,盘算着也过去一个礼拜还多几日的时间,险些耗尽自己那微薄的灵力,瞧着他的脸色渐好,应该很快就会痊愈了。
“世伯于,是你吧?扶我起来,我要喝水。”
世伯于?寒双冥给银殇度灵力的第三日他就来了,他一来,那几个照顾银殇的人就不见了,说起来他也够啰嗦的,每天总能从他嘴里听到数不清的话。
看样子,他和这个被自己刺伤的男子应当是彼此交好的朋友,且相识甚久。
不过,初次见面,她二人便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开口说话,场面很是尴尬,直到僵持甚久,这位唠叨的世伯于才开口道:“你谁啊?不会就是……刺伤他的小娘子吧。”
“小娘子”哈哈哈哈,竟然会有人叫自己小娘子,这称呼寒双冥也是第一次听到,他若是知道寒双冥的暴脾气,恐怕会后悔说出这句话吧。
世伯于曾表示替寒双冥给银殇度灵力,但寒双冥想着自己都已经开始了,人是自己伤的,道歉也得要有诚意,怎能半途而废,于是便拒绝掉了。
今日,世伯于不在,只有寒双冥一人,眼下,寒双冥虽不是那世伯于,但也还是乖乖的给他递了杯水。
他接过水的时候眼睛似是看了什么惊人的东西一样,黑色的眼球忽然变大,她那略微粗糙的肤质下衬着双明亮的眼睛,眸光清澈的像是一汪泉水中一眼望去就能看清泉底物什,稍微低矮些的鼻梁,水润的双唇和皓齿的容貌就这样映照在了对方眼中,寒双冥一愣,盯着他那有神的眼睛看了一会儿,随即伸出右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