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姑娘就是禅悦。你猜怎么着?好巧不巧的,她也是一个穿越者,并且也许,可能,她与刘若素是从同一个地方来的。
这首五言绝句她熟啊,她小学的时候就背熟了!
这是禅悦穿越过来的第三天,没想到那么快就让她遇到了一个“同乡”。
既然已经让她遇到一个同乡了,那会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呢?
她心想,还好她刚才一直专注干饭,没有想着出风头,不然若是在场还有在暗的同乡,她肯定会被认出来,在不知对方是敌是友的情况下,禅悦想着,她还是能苟就苟吧。
再者,到目前为止,她对自己的现状还是比较满意的。
知道她现在的身份是什么吗?
郡主耶!
穿了个越,总算是打入统治阶级层啦!
好在是郡主,若是给她个乞丐妓子什么的身份,禅悦怕是刚穿过来就想死一死。
看着自己在人群中间闪耀发光、发光发热的同乡,禅悦是从心底里佩服的,并且因为同样的遭遇,她有一瞬间生出生出一丝“认亲”的念头。
也就是一瞬间,下一秒就灭了。
同乡的举动太招摇,她只是一个喜欢在缩在一旁默默吃瓜的猹,禅悦莫名觉得刘若素不会喜欢她这样摆烂系的同乡,再者她看着对方招摇的模样,心里总觉得不妙。
还是各自安好吧,禅悦决定暂且还是捂好自己的马甲,成为郡主的好日子是不够好吗,为什么要给自己找麻烦,是雕梁画栋住着不舒服吗?是山珍海味不够好吃吗?目前来说,不动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如果那位老乡想要往上爬的话,她掺和进去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想明白以后,禅悦不再管那么多。刘若素和旁人推杯换盏,她吃吃吃;刘若素谦虚的应对别人的夸奖,她吃吃吃;刘若素与旁的公子小姐攀谈,她打了个饱嗝。
但其实,禅悦这样格格不入的也挺明显的,同她隔了两个座的三公主就探过头来笑她:“阿悦,怎的同饿死鬼投胎一般,皇姑姑家是缺你吃的了么?”
三公主口中的皇姑姑,是禅悦的祖母,当朝的长公主,皇上同父异母的姐姐。
所以说,禅悦和三公主其实是差了一辈儿的,但实际上,两人并没有差几岁,三公主也只比她长不到一岁罢了。
禅悦如今身处大弗朝,弗朝立嫡不立长,是以虽然前头几个皇子都已经可以定亲了,可当今的小太子,差了禅悦一半多的岁数呢!
是以禅悦头顶可有不少比她年纪还小的小姑姑小叔叔,只是她同公主们还有些交情,皇子什么的,其实并不怎么碰得到。
“三姑姑。”禅悦摇头晃脑的将自己桌上的一盘炒瓜子递过去,“吃瓜嘴不动,快乐少一半。”
三公主没听大明白,却还是笑着抓了一把瓜子:“什么歪理?你将吃瓜子叫做吃瓜?”
听听,多么让人感动的土著式说话,对比刘若素所带来的不确定因素,同自家三姑姑唠了几句,禅悦感觉自己的心都落下不少。
禅悦摇了摇头:“不不不,彼吃瓜,非彼吃瓜。”
三公主再要问,禅悦就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不愿回答了。
有了刘若素最开始出的风头,之后再没有人比她更加出彩了,一时间她风头无两,一直到这场宴会结束,京城里到处都是传颂这首五言绝句的男女老少,这是后话。
再说这场宴会结束之后,禅悦受到三公主的邀请随后愉快的跟她去到了皇宫里。
虽说禅悦身体里流着大弗皇室的血,可这还是在穿越过来之后,她第一次去到皇宫呢。
禅悦十分兴奋,走在禅悦身边的三公主亦感受到了她的雀跃,还以为是因为荣王的这场宴会呢。
于是拿出长辈的口吻,苦口婆心道:“你啊,就是爱整日窝在府里,小姑娘年纪还小,多出来走走呀,一直不出来,身体都要生锈的。”
被教育了,禅悦只觉得对方可爱,禅悦穿越前年纪也不大,但肯定比三公主大,十六岁的小姑娘,鼓着小脸儿,真可爱呢。
当下禅悦十分走心的做出回应:“好的,好的,我以后一定多找三姑姑玩儿。”
三公主对她的态度十分满意,随手递给她一个梅花样子的金锞子,笑道:“来,赏你的。”
禅悦连忙搓搓手接住了,三公主拿这金锞子给她是开玩笑,禅悦接的可是十分真心实意。
金子这种东西,多了少了都不嫌弃啊。
禅悦刚穿过来三天,虽不缺钱,喜好黄金仍旧深深的埋在她的基因之中。
禅悦自个儿来也带了马车,她挥挥手对马车夫道:“你自个儿先回去吧,过两个时辰再来宫门口接我。”
话出口,她只觉得自己已经被资本主义腐蚀的透彻,剥削劳动人民的形象跃然纸上,然而余光看到被自己抢了活儿而欲言又止的贴身侍女,她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