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许久,手机上的排号才发生变动,跳到了一百一十一位,郁眠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怎么还有一百一十一个人要等啊,郁眠忍不住在原地跺脚。
郁眠等的都麻木了
许是站的时间太久,脚脖子太久没有活动。
以力学来说,我的手机很快就要报废,因为我一直在按它,令它的生命慢慢流逝,如果你想救它,你就别吵了好吧。
这一蹦哒可倒好,只听郁眠“哎呦”一声,脚脖子隐隐作痛。
郁眠强忍着刺痛,小步小步地挪动,这才挪到一旁的花坛边上。
早上刚刚有工人用除草机清理过花坛里面的杂草,许是没来得及处理干净,杂草遍布在花坛边缘处,随处可见。
郁眠只好从包里掏出几张纸巾,清理出来一小片足以容纳她的空隙,这才缓步坐下,慢条斯理地揉着脚踝。
约莫过了十分钟左右,一辆银色保时捷停在郁眠面前,打着双闪,不停地按着喇叭。
喇叭音量不小,分外吵人,郁眠这才分出神色来,将视线从脚踝处挪到按喇叭的车上。
“这谁啊,一直按喇叭按个没完,也不知道等谁的,倒是快点上车走啊。”郁眠心想。
郁眠抬眼,扫视一圈附近的环境,除了她和这辆车,没有一个人影。
别让生活耗尽了你的耐心和向往,你还有诗和远方,排骨和汤,烤肉和馕,虾和蟹黄,火锅和麻辣烫,烤鸭和涮肥羊,咖啡和焦糖,饼干和牛奶棒,炸鸡和大酱汤,榴莲酥和虾饺皇,杏仁豆腐和棒棒糖,椒麻鸡和辣鸭肠。
郁眠这才想起些什么,连忙掏出手机,打开蓝色叫车软件,上面赫然显示“正在排队中,平台正在加急派车,请耐心等候,您已排到了第七十五位。”
眼里流露出一丝失望,不是自己叫的车啊。
郁眠再看这辆银色的保时捷,自然就更觉得烦躁了。
银色保时捷车窗缓缓下降,里面伸出一个手朝郁眠的方向扬起,车主冲郁眠喊着,“郁小姐,走啊。”
郁眠很诧异,这明明不是自己叫的车啊,于是连忙道,“您找错人了吧,我叫的车还没到。”
如果不是公司处于市中心,这个点儿,郁眠也不敢自己一个人呆在这儿。
陈洁身为她的贴身私人保镖,按理说理应24小时都跟着郁眠。
但因为沈筠突然将陈洁从外市调过来,陈洁早上的飞机落地,又跟着郁眠奔波了一天。
郁眠想着自己今天是回沈家老宅,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儿,就让陈洁先回酒店休息去了。
陈洁还没来得及找房子,暂时入住在公司附近的酒店里。
而陈洁在跟沈筠报备过,得知沈筠会派人接管郁眠后,自然就安安心心的回了酒店入睡。
沈筠以为郁眠下班会比他晚,毕竟做主播的,通常都是在下午到晚上工作到凌晨,所以直到自己下班的时候才让身边的助理去找郁眠。
哪知刚出公司门口,就看见本应该由助理去找的郁眠正独自一人坐在花坛边上。
沈筠忙了一天,疲惫得很。
但鸣了好几声笛,郁眠还没注意到这辆车,沈筠急了。
便让前面的司机师傅帮忙招呼郁眠,这可倒好。
郁眠宁愿自己孤孤单单的坐在花坛旁边,都不愿上他的车。
沈筠没办法,只好吩咐司机,“把后面的窗户锁解开。”
这才放下车窗,胳膊折叠放在车窗上,支着脑袋,“干什么呢郁眠,上车。”
看见沈筠的那一瞬间,郁眠很是诧异,“你怎么在这儿?”
“这话该我问你才是吧?你今天不是下午班吗?”沈筠有些迷惑,他分明早上才看过排班表的啊,不应该记错的啊。
沈筠眼光注视着郁眠的方向。
郁眠这才拎起搁置在一旁的包,边收拾边答,“不是,跟同事换了个班,五点我就出来了。”
“我说呢,难怪。”
难怪郁眠这个点儿了,不在公司内部,居然在这花坛上坐着。
等等,花坛?
“你五点都下班了?”沈筠抬起手,拨弄两下手表,没坏啊,现在分明已经七点了啊。“这都七点了,你怎么还在这?”
郁眠没好气的答道,“还不都怪你,今儿早上从沈宅出来的,我没开车。”
“这个点儿又是下班高峰期,车难打的很,我五点就在打车软件上排号了,两个小时过去,从三百一十一排到了现在的七十五,我容易吗我!!!”
不说还好,一说起来,郁眠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怎么不跟我打电话啊,或者跟司机打电话来接你也行啊,不对,你没司机师傅的电话,等会我给你。”沈筠乱糟糟地说了一通,随后又挨个否定。
等了许久,还不见郁眠挪动脚步,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