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了,江诺白你敢打我,你完了!”肖珣抹了一把鼻子上了血,他被同学拉着,一只手指着江诺白,“你他妈全家都完了!”
“我去,江诺白疯了吧,她怎么敢跟肖珣动手啊。”
“妈呀怎么我眨个眼就打起来了,江诺白也太,太、那个了吧!”这人连形容都形容不出来了。
一班闹得不成样子,有看热闹的有起哄的,班长已经通知了班主任。
江诺白根本无所谓,她在用纸巾擦手,那些想看她反应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江诺白变化为什么这么大?
以前,这些富贵子弟觉得她装清高装孤傲没少挑衅她,江诺白通常都是皱眉忍下,选择息事宁人,两年来,一向如此。
现在怎么敢这样闹?不怕被开除?
很快,班主任过来,把江诺白和肖珣带走了。
*
办公室里,连班主任都觉得不可思议,启明建校起来,这是第一次有特招生闹事。
他盯着江诺白,好久没说话,这是在施加压力。如果江诺白真是个普通学生,一定会紧张。
可惜她不是。
“你先动的手?江诺白,你知道肖珣家里是做什么的,他父亲母亲是做什么的么?知道打了他会有什么后果么?”终于,班主任开口。
“不知道。”
班主任简直气笑了,“不知道你也敢随便动手?你不是刚入学的学生,怎么就突然不会掂量自己的斤两了,冲动的后果你担得起吗!”
江诺白抚了一下太阳穴,却自顾低语一句,“头真疼啊。”
班主任沉脸,“你说什么?”
江诺白靠在墙,“我说我头疼,”她甚至哂笑了一下,“刚好听见肖珣说话挺烦,更疼了,就没忍住。”
班主任对江诺白不甚了解,但隐隐觉得这位学生骨子里有一股劣劲,上次他就有这种感觉。
这令他不舒服。他更不愿意在这种学生上浪费时间,于是直接说:“无故伤人性质恶劣,如果肖珣父母追究,你大概率会被学校开除,做好心理准备吧。”
这天下午,肖珣的母亲就赶到了学校,别的一盖不多问,只冷淡对学校提了两个要求:第一,开除江诺白;第二,江诺白当着全校师生的面给肖珣道歉。除此之外,她还会向江诺白索赔医药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等。
这简直是要搞死江诺白。大家都在背后议论,嘀嘀咕咕,有些特招生物伤其类,都被吓了一下,觉着江诺白真不该那么冲动。
就这么一拳,把自己的所有都赔了进去。
他们这些家庭的人,哪里有冲动的资格呢。
事情发展到这,已经不是班主任一个人能决定的。副董事虽然不满这样一件小事闹大,但第二天也很快过来,召来年级主任,教导主任,班主任连带一班几个老师,一起开了一个会议。
江诺白被叫的时候,正在冥想室冥想。
看着欲言又止的班长,江诺白只说:“你先去吧,我换身衣服,马上过去。嗯,大概十五分钟。”
班长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点点头,先走了。
江诺白换上校服,把手机揣兜里,去了行政楼办公室。
话是由班主任来说的,“江诺白,昨天肖珣母亲来过学校想必你已经知道,因为你无故对肖珣同学进行人身攻击殴打,肖太太现在依法追究,强烈要求将你开除,学校也保不住你,这是没办法的事,希望你能理解。但开除对一个学生来说毕竟有影响,经过我们协调,最终决定对你采取劝退,这里是文件,你签吧。”
奇怪的是,江诺白既无害怕,也无自责内疚。她脸上的表情很平淡,仿佛没听到学校对她的处理结果一样。
班主任声音沉了沉,“江同学,你听到了吗?”
江诺白抬头,“听见了,学校让我自己退学。”
“我的回答,不,我说不。”
连副董事都一下子,正眼直直看向她,那些老师更是盯着她。
“开除?劝退?”江诺白扯了一下唇角,声音平静如水,又如平地惊雷般彻耳,“学校不能够,肖太太,只怕也不能够。”
“哦?那你说说,学校为什不能开除犯了错的学生。”副董事手指敲了敲桌面,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江诺白直视对方,声音不急也不慢:“因为不能够,因为我没有违反校规中关于可以开除学生细责包括违反宪法、扰乱社会秩序、触犯国家法律、构成刑事犯罪中的任何一条,所以不能够。
请问学校要以以上哪一条开除我,还是说,启明可以无视以上所有校规条例,只管一切以资本为指令导向,如果是这样,那么
我无话可说。”
怎么会有这样的学生,这是在坐那些人的想法,社会上心照不宣的东西就算只是掩耳盗铃的一层薄纸但只要进去这个游戏且不想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