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先跑了。
江诺白回了自己房间,这情形一看就知道今天势必回不去,没说什么,先叫客服给送了着消毒贴片棉签等过来。不是不能忍痛,是这个位置,衣服容易遮不住,江诺白没兴趣让人看见,然后窥探的视线放在自己身上。
刚撕开包装,东西还没贴上,房门砰砰砰敲得震天响。
江诺白过去拉开房门,肖珣站在外面。
“做什么。”
“我咬的,我给你贴。”肖珣语气不算好,看见江诺白手上的东西,直接伸手拿过来,揪成一团,塞进口袋,“跟我过来。”
肖珣房间,客服送了很多外伤处理药品过来。
他用镊子夹起酒精棉球消毒,擦干净干了的血渍。
可以看出来咬得多狠,这块肉旁边完全红肿了,齿痕依旧清晰。
肖珣面无表情,手上动作也弄得很慢。
江诺白抬眉看他,说:“这也是报复?”
肖珣听了就笑出声,“江诺白,这么小瞧我。”
弄完后,消毒帖贴上,肖珣人却跨坐上肖珣腿上,他双手将人肩膀一按,头往左偏,埋入脖子,嘴巴一张——
下一瞬,被江诺白捏住了下巴。
“还来,不怕我捏碎你下巴?”把人推开,江诺白站了起来。
江诺白走后,肖珣换上浴衣走进庭院,走进温泉池,整个人都沉了下去。
直到胸腔内最后一丝氧气耗尽,才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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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上,江诺白用内家功夫训练,直到后半夜才睡下,第二天早上依旧是六点多就醒过来。
其他人昨天都闹到半夜,这会儿都在梦会周公,呼呼大睡,哪里起得来。
江诺白下楼吃早餐,刚坐下,不料肖珣也下来了。
点了吃的,就坐在江诺白对面。
江诺白吃饭时一句话不说,肖珣先耐不住,说了句突兀的话:“你缺钱对吧?”
这少爷没有自己话说的直白不中听会不会让人讨厌的担忧。
当然江诺白也绝对不是能被这么一句两句话刺伤自尊心的人。
她咽下去食物,看向对方,“是,你有什么见教?”
肖珣要笑不笑,“何逢要给你介绍兼职?求他为什么不求我。”
江诺白放下筷子,“求?”她平淡说,“那还用不着。”
肖珣把叉子仍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嘲讽,“没见比你还能装的。”
“你在撒什么气?”江诺白顺口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这一下又把肖珣惹怒,他盘子一推,站起来,“不吃了,你自己吃去吧!”
清晨的风冷,江诺白沿着人工湖走,碧波荡漾,水光淋漓。
安静,平和。
直到接到苏以南的电话。
江诺白对生父生母早没了多余的感觉,隔着一世,带来的是难以忽视的生疏感。她如果表明自己心里的冷淡,漠然,无动于衷,大约会被一些人视做异类,这无可厚非。
事实上,从她的第一辈子,就没有同父母热络过。
江诺白回了自己不去京市的话,苏以南没说别的,她挂了电话。
天空逐渐日清和朗,周边渐渐传来了一些声音,世界似乎一下从安静转向烟火。
只在一个节点。
江诺白出了温泉山庄。
上了返程的车后,才给何逢发了一条信息,然后直接关了手机。
江诺白去了医院,直接到信息素科,两个密封袋,一份是一根头发,一份是沾染了唾液的棉签。
他交给医生,说:“测信息素,我想知道这份样本主人身体情况。”
医生保存好物品,告诉他一个星期后通知结果。
没几天,江诺白找到一份兼职,在一家古意十足的茶会所工作。
真应了那句话,你所学过的东西,总会在某一天忽然用上。
现在普通人家喝茶少,年轻人恐怕基本都不碰,但茶这个东西,又被人赋予价值,旋即成为身份地位的象征。
当江诺白连饮十种茶,每一口能喝出来种类的时候,经理一点不耽搁,当场就聘用了她。
所有茶类都游刃有余,老板满意,同事也喜欢围着她转。
经理打趣说,难得来了一个alpha,长得还这么好看,怎么可能不招人喜欢。
的确,这里的员工大多是beta和omega。
江诺白人缘好归人缘好,其实那些人不太敢私下找她说话。
江诺白从外表看上去都知道是个不太好接近的人。
她就算对着旁人笑,似乎都是带着一点距离感的冷淡。
或许难以描述,但能直白地切身体会到。
这天,江诺白刚换好工作服,经理就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