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随时搬回来好了,我可以免费当你的搬家工人。”说着宁贝贝弯起右手的手臂,拍了拍自己松软白嫩的肱二头肌。
扑哧一下笑出声,笑过之后,简安然随即沉下了脸,好一会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好,先说好了,我可给不起你工钱。”
回到栖上云端的时候,墨色的大门刚打开,就看见门内还是黑漆漆一片。
温思衡还没有回家。
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临近十一点半了。
刚想在黑暗中摸索玄关的灯,简安然的口袋里一阵“噔噔——”直响。
这个时间点一般是没有什么消息的,简安然原以为是落了什么东西在宿舍,宁贝贝这才发消息过来。
屏幕解锁的时候,她有些意外,微信刚刚弹出的一连串消息,是温思衡。
点进对话框里,里面什么文字也没有,只有几张红底黑字的图。
甚至一度脱稿,自信地看着台下一张张熟悉又或者是完全陌生的面孔。
收到通知的
“怎么会轮到我?”简安然喃喃道。
平时都是白t牛仔裤板鞋出现的不起眼的女孩,稍微打扮一下站在台上,瞬间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最新一版的奖学金公示名单,【简安然】三个字再次出现在名单的末尾。
再变也好,不变也算了,看着系里的人争得你死我活,她突然有点厌倦这样的斗争。
还特地跑去奚落了简安然一番,相宜怎么也没想到的是,
底下的同学频频交头接耳,互相打听这位同学是哪个级的,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她。
付出的努力得到回报的感觉真好,演讲结束的时候,简安然朝着台下深深鞠了一躬。
不知道这样的关系还会持续多久,但是她的心里总隐隐有种感觉,维系着他们脆弱关系的绳索即将绷裂。
是温思衡?
相宜的成绩还算不错,又拿了办公室里唯一一个推荐的名额,但在二轮筛选中还是被挤了下去。
想到这里好像更坦然了些,像在台下一遍又一遍练习过的那样,简安然的演讲逐渐流畅了起来。
空的是谁,不言而喻,她已经好几天没见过温思衡了。
本来已经对奖学金不抱任何期望,简安然想不通,是谁打败了那个所谓的关系户?
是为她而打败关系户的吗?
领导认为这样努力上进的学生很值得拿出来激励其他同学,这才特地给她加了一个名额。
宁贝贝看到她的穿搭时,
突然感受到了来自自尊心的严重冲击,相宜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件事幕后的始作俑者是谁?
这样大的权限,甚至能压过副院长一头。
曾几何时,她也这样坐在底下,看着台上的人好像散发着圣光,按捺不住内心逐渐翻起的波涛,她的唇角微微勾起。
公示一连修改了两次,这样的文件在简安然心里已经彻底失去了公信力了。
果然,
相副院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他会像以前的无数次那样,怎么说也要把她挤进去。
底下黑压压的人头,舞台上耀眼的灯光,她几乎是看不清楚台下的任何一个人。
台下,身边的同学都在夸赞着简安然,没有人注意到相宜此时的神情。
一切都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反而是这段感情,和他们所谓的婚姻,可以持续这么长一段时间,才是最出乎她的意料的。
……
虽然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底下,但是对方最近好像有什么事情在忙。
奖学金本来只是对自己成绩的肯定,如果这也需要付出,除了学习外,额外的精力去争取,好像就失去了他原本的意义,至少简安然一直以来是这样想的。
今天是基金会的创立以及奖学金的首次颁发,听说基金会的创始人也会来到现场。
简安然的演讲还没结束,相宜就起身离开了。
偶尔半夜,睡梦中能迷迷糊糊听见外面的动静,但简安然很快沉沉睡去,早上起床的时候,对方又早已出门。
只有在这里才是真正属于她自己一个人的。
颇有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感觉。
只是因为今年,原本常年蝉联末位的简安然,就这样黑马般冲进前五。
起初看到公示名单的时候,相宜并没有很担心。
典礼的前一周,她收到了邀请她上台演讲的消息,奖学金终于在两次后台操作后尘埃落定。
一直没有机会穿正装的她,想给自己好好打扮一番。
这样大的规模和场合,系里所有领导和老师自然是都出席了,简安然的视线扫过,
在网上买了白衬衫和西装裙,典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