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达到毕业的要求了,整天半躺在椅子上,边唉声叹气,边刷着某视频软件。
一整个早上温思衡都没有来,最近也没有什么新的项目。
把楼下咖啡厂老板的名片推给徐念之后,温思衡后来之后随即给那边打了个电话。
“我能着急?”对面的张沛文开怀大笑,“我巴不得他早点重组呢!被踢出去的人能是我?我看那群老东西早就不顺眼了,不过……”
“是想让我把项目交给你吗?凭咱们的交情不用你说,我肯定……”
把徐念之和徐念禾姐妹的处境简单和张沛文说过,对方随即表示了解。
……
鹭岛的基金会正式解散,新基金会正在等待审核成功后重组。
“那我就把这个好消息转达给徐总了,稍后她那边应该会和你联系。”言简意赅地说完正事,温思衡一句寒暄也没有多说,随即挂断了电话。
正好最近相宜转组的事情又碰巧传了出去,大家就愈发笃定,是她举报了之后心虚,才急忙忙转进了新老师的组里——
几乎和电话挂断的同一时间,徐念禾的手机亮出了一条imessage:
【时立程:念念,好久不见!最近刚忙完,听我们的朋友说你回国了,是真的吗?】
【时立程:之前的没有及时联系你确实是我的不对,但是你知道我那阵子被外派到非洲了,非洲那样的地方没有信号是常有的事情,我先和你道歉,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时立程:你接个电话吧?我好久没听过你的声音了[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