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就他能推理,就他有透视眼会胡说八道!
气死她了!
怎么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
瞪了一眼正在等牛肉、花生的喻承业,把托盘里的东西摆上。
喻承业福至心灵:“他来了?”
男人顿时来了精神,一个脑袋东摇西摆,东张西望。
江茗茶无语。
正在楼下停车的邹明雩隐隐听到电话那头有男声在和江茗茶很熟络地说话。
他很不满意:“你在和谁说话?”
“哥,我在上班,和男客人说话,怎么啦?现在在外面上班有规定女人不能和男人在一起说话吗?”江茗茶怼了邹明雩一句。
喻承业在一旁嬉皮笑脸地给她竖起了大拇指。
正从车上下来的邹明雩皱眉:“那我上来了。”
为什么她今晚好像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这么激动?
现在他是真的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她三千后宫中的一个?
邹明雩想起了江茗茶制作的那个游戏名《我有后宫三千》,作者名:就爱养备胎。
这才一天,第一个备胎就出现了。
邹明雩收起电话,脸色沉沉地推门进了听雪斋茶楼。
他听到有小姑娘在给江茗茶通风报信:“又来一个。”
一忽儿又没声了,再回神时,就看到江茗茶跑到了楼下,拉着他的胳膊,使劲把他往一楼靠窗的座位拖过去。
一张嘴还叭叭能说:“先生,你要点杯什么茶?”
见他不说话,又低下头和他大眼瞪小眼:“我们听雪斋要下班了,要不先生还是明天来吧?”
二楼楼梯站了一个长相还算清俊的男人,正扒着楼梯栏杆往下看。
形美如艺术家的手盖住了放菜单的纤白小手。
江茗茶回头看二楼楼梯口。
果然喻承业这混小子站在那里。
手上的力道加重,疼痛拉回了江茗茶的注意力。
江茗茶生气地抽回手,弯下身子张口就来:“只有心里没有底气的人才会疑神疑鬼。”
“我爱吃醋。”邹明雩淡淡微笑凝视着她,一只手捉住她的手不放,并来回抚摸她的手背,他那一双琥珀色的眼里是笑意还是警告犹未可知。
但他是笑着的。
江茗茶后背惊出了一身冷汗。
或许,有些人真的是不能惹。
晚上回来,要好好仔细查看搜索下邹明雩的背景资料。
他比论坛传闻的更可怕。
……
这种人,她只在历史影像资料介绍久经沙场的将军身上感受到过。
邹明雩看样子都不超过三十岁,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气息?
再次想起那晚的云山会馆,那对贼夫妻为什么能这么轻易放过她,因为邹明雩是真的可怕。
“在发什么呆?”邹明雩丝毫不避讳地拉她坐在他身旁的座位上,似乎很温柔地在和她说话。
他的嘴唇都贴到了她的衣领上,黏腻冰冷似野兽在捕猎。
江茗茶直觉头皮发麻,下意识抗拒地推开他。
迎面正对上邹明雩完全不笑的眼。
幽冷如冰川水,还是黄琥珀色的冰川水。
被自己的联想震惊到了,都这个时候了,她的脑子在干嘛?
江茗茶在心里鄙视唾弃了自己一番,脑中飞快旋转。
“没什么。”江茗茶出其不意地伸出一只手飞快盖住邹明雩琥珀色的幽深眼眸。
邹明雩坐着一动不动,放任她的举动。
江茗茶心底松了口气。
还行,邹明雩还不像小说里的变态一样完全不可攻略。
江茗茶笑嘻嘻地拿下自己的手:“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糟!她疯了,她在说什么?
这不是提醒邹明雩刚刚的事情吗?
果然,邹明雩似笑非笑地盯了她一眼,抓过她的手,放在唇边啄吻,他的声音冰冰凉凉的,没有一点温度:“怎么?心虚啊?”
心虚你个大头鬼!
江茗茶快要暴走了。
面对着上头茶楼同事试探的眼神,眼前邹明雩阴阳怪气的嘴脸,她怒了:“我要下班了,下班后我要回去好好休息了。约定的事情取消。”
说着,站起身,高跟鞋蹬蹬蹬往二楼走去。
二楼的钟表正好显示九点整。
同事们欢呼着要下班了。
喻承业走到她身边:“茶茶,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需要,你不添乱就行了。”江茗茶严词拒绝,邹明雩正好走到楼梯口。
喻承业又看了一眼长得快和门框一样高的邹明雩,这健壮的体格,抡起的拳头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