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没找我?”
女声:“你在做什么?怎么声音听起来奇奇怪怪的?”
女声:【踢到了沙发,惊呼】不是我说,你不是在和你女朋友那个吧?算了,我打扰了。
女声:你是不是在?
女声:你刚刚是要死了吗?一双眼睛黏在我身上,生怕我过得太好是不是?
邹明雩按掉了录音。
江茗茶瞪他:“后面不是还有?我有事找他,好吗?”
“是吗?那你为什么不找我?”邹明雩的坐姿变了变,他交换了下长腿,琥珀色的冷眼和原始森林的野兽似的紧紧锁着她。
“我……”江茗茶心虚地低下头,还没查到她头上,她又不是疯了到处说自己做了犯法的事。
会和池京墨说也是因为池京墨是律师,她指望他捞她一把。
邹明雩算什么?
是,他有权有势,这和她不要告诉他有什么必要联系吗?
所以她当然不会选择告诉他。
邹明雩的作用只是需要在她真出事后,替她走动下,找个律师,仅此而已。
邹明雩抬起手臂,江茗茶还以为邹明雩又要发癫。
但他没有,他走到了钢琴房门边的开关那里,一下子把两盏水晶大吊灯的开关都关掉了,钢琴房陷入一片黑暗中。
江茗茶后怕地咽了咽口水。
比开着灯乱来的是黑暗中肆无忌惮地乱来。
江茗茶套上拖鞋,向门口冲去。
半路上被一双铁钳似的刚硬手臂从后抱住。
一个惊吓,一只拖鞋被踢出老远,遇到墙壁后发出“啪”地一声脆响,坠落掉地。
如同她的一颗心坠落到底。